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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你要笑死我,怎么還能抓鬼抓著抓著把自己抓進去了?”
張恒第二天來看望楚歌的時候,差點拍著自己的大腿笑死。
“……”
淦。
“你們昨天查的結果怎么樣了?”
“那道士說的我也聽不懂,他也不咋跟我講。”張恒攤了攤手,“不過今天他也回去了,帶著那個容己一起。”
楚歌按了按額頭,“行,我包呢?”
“啥包?”
“背包啊。”
“……好像被警察拖走了。”
“……”
哦豁,要完。
不說別的,一把大斧子就足夠讓這事兒變得剪不斷理還亂。
張恒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表情變了一下:“不會真的出不來了吧?”
兩人正說著,身后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原來是余文影拿著一串資料走了過來。
“呆在這兒啊,里面伙食又好,生活又規律,難道你不喜歡?”
楚歌直接喊了旁邊的警察:“喂,這個女人昨天超速,闖紅燈,市區開到快300了,你們不管管?”
“……”余文影瞪了他一眼,“差不多得了,行了,出來吧,一起吃個早飯。”
張恒愣了愣。
這就能出來了?
你們警察對于殺人的罪名都這么隨意了么?
“尸檢報告出來了,女人在昨天一點多的時候就斷氣了,也就是說還沒送到醫院人就沒了,像楚歌這種虐尸的,頂多算有病。”
余文影看了他一眼,“真斷氣那么早?你們一點異常都沒有發現?”
“出去再說。”
路邊,早餐攤。
余文影熟練的叫了豆漿油條,三人份的,然后端到最里面的桌子上,三人坐在這個角落里,一邊吃著早餐,一邊聊著一些東西。
“多少都不合理,一點多的話,那時候剛剛送上你的車,她身上還有行慎留下的保命符,如果還有氣,怎么都不可能死得了。”楚歌說道,“你開車中途,我也醒了,如果后面的人有問題,我也能第一時間發現,但偏偏我是在醫院樓外,看到本來那個女人的魂影才發現的,要是我倆當時走得快一點,直接開車回去了,那這事兒就被埋下去了。”
“而且,她在自己家死亡的,為什么魂影會跟著跑到醫院來,而在路上又沒有發現。”
楚歌伸手敲了敲桌子,“我沒發現也就算了,我畢竟是野路子,你跟我說行慎也沒發現?砸人家龍虎山招牌么這不是。”
“……”
好像是挺砸的。
“那現在怎么辦?”
“涼拌,回去睡覺。”
楚歌打了個哈欠,飛快的吃完了早點,“你送我回去唄。”
余文影:“……”
行吧,我也就司機這點作用了。
“你呢?”余文影看向張恒。
“……我就算了,昨晚后半夜還是睡夠了。”
昨天行慎帶著容己離開,張恒和司機大叔大眼瞪小眼,一時間這地方就剩下他們一人一鬼,瞪了一會兒,警察來了,干脆坐著警車去附近住了個酒店,好好的睡了一覺。
把楚歌送回自己的家,看著他打著哈欠關上大門,張恒坐在余文影的車后座上,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喂,這個……姐,楚歌昨天檢查結果怎么樣啊?這臉色也太差了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