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出手就是一個紅衣嗎?!
什么時候紅衣這么聽人的話了?!
他看到楚歌的手指動了動。
地上這個剛剛出現還沒來得及發味的紅衣,身子一個踉蹌朝著飛機跑了過去。
這個飛機還沒有完全起飛,大概離地只有三米左右,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機尾猛的被什么東西拽住了。
那個紅衣臉色扭曲,手卻緊緊的抓住這架飛機的機尾,讓這架飛機怎么也不能繼續起飛。
“我說了吧,它飛不起來。”
“……”
王雷明白了。
之后這已經是碾壓局了。
靠著紅衣把這架飛機拽了下來,兩人重新登上飛機,走到駕駛艙,女孩還在這駕駛著。
女孩的臉色看起來格外的冷漠。
她又進入了這個狀態。
或者說游戲中的某個叫趙青的主角已經附身于她。
“你再喊一遍唄。”楚歌對著王雷說道。
王雷飛快的搖頭:“要喊你自己喊,我不喊。”
“行吧,趙青。”楚歌看王雷已經被忽悠不住了,也就自己喊了一遍。
女孩緩緩的轉過了頭。
他對于這個名字有反應,但是反應的格外慢,就像是……
太久沒有聽到過自己的名字,以至于需要一點時間確認,這個名字是不是喊自己。
女孩的目光空洞并冷漠。
轉頭的動作也顯得格外緩慢。
楚歌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再次喊了一遍:“趙青。”
“你在喊誰?”
“我在喊你。”
“我不是趙青,你應該喊我……狗狗。”
“行了。”楚歌拿出剪刀,“我說你是誰,那你就是誰,還輪不到別人說話……”
他的目光中似乎沒有任何憐憫,直接拿起剪刀對著女孩的手腕扎了下去。
女孩的目光在某個時刻突變。
“你干什么?!”
“啊!!疼!!!!”
女孩捂著不斷涌出鮮血的手腕,一臉不解的看著楚歌。
她倒是沒有質問或者怨恨,她只是不明白為什么楚歌要這么做。
楚歌也沒有解釋。
就著剪刀破開的傷口,楚歌用玻璃瓶接了一瓶血,然后用這瓶血畫起了一個陣法。
他會的陣法確實不多,但是這里也有可以用得上的。
比如……人魂分離。
這個陣法多半用于某些特定的場合,當然也有一些楚家人拿著這陣法去為非作歹。
這個陣法只需要目標的鮮血就可以做到,而且必須使足夠新鮮的鮮血,最好是動脈里的血。
所以,楚歌才扎破的女孩的手腕,這傷致命不致命的另說,但是讓那個東西留在女孩的體內,是絕對致命的。
人魂分離的陣法很快畫好,女孩的身體軟軟的倒了下去,與此同時兩個靈魂從地上飄了起來。
楚歌直接拿出絲線把其中一個打包,另一個女孩的靈魂,又重新按了回去。
靈魂回到體內,女孩艱難的咳嗽了兩聲。
“什么……什么情況?”
“沒什么情況了,回去了趕緊去醫院,你的體質應該有所下降,之后會難受一些,小病小災會多一些……王雷。”
“知道了知道了。”王雷從懷里摸出兩張符紙,塞給女孩,并且說道,“今年之內不要碰水,也不是不讓你洗澡洗臉之類的,就是不要去河里湖里什么的地方懂吧?我盡量幫你一把,但是你這都魂魄離體了,能幫到什么程度我也想不來。”
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