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嗣!!!”
兩道聲音異口同聲的響起。
正是愛麗絲菲爾和Saber的聲音。
兩道聲音之中都充斥著些許的擔心。
愛麗絲菲爾擔心的是切嗣本身,而Saber擔心的則是切嗣放棄這場圣杯戰爭。
望著愛麗絲菲爾和Saber兩人,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衛宮切嗣沒有說話,只是擺了擺手,然后將視線望向窗外,而他的思維卻在這一刻飄向了遠在德國的愛因茲貝倫領地。
“原來我的結果早已經注定了嗎?”
衛宮切嗣在內心低語了一句。
這個樣子的衛宮切嗣不但是Saber第一次看見,而且就連愛麗絲菲爾都是第一次看見這個樣子的切嗣。
在她們眼中的切嗣,冷靜且理智。
但是此刻的切嗣眉宇之中也是多了那么一抹……難以用言語來形容的多愁善感。
愛麗絲菲爾坐到了衛宮切嗣的床邊,將衛宮切嗣的腦袋擁入自己的懷中。
雖然不知道衛宮切嗣現在是怎么回事,但是這個時候的她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病房的房門被輕輕的關上,是Saber出門去了。
她將獨處的空間給衛宮切嗣和愛麗絲菲爾給留出來,她知道這兩個人一定有著什么事情需要單獨述說。
而自己顯然也不適合留在這里做一個傾聽者。
“愛麗,你應該已經發現了吧!”
“伊莉雅的那個夢境……”
衛宮切嗣輕聲的說道。
“那是先祖給我們的警示嗎?”
愛麗絲菲爾輕輕的用手撫過衛宮切嗣的面龐。
“愛麗!!!”
衛宮切嗣抬起右手撫上愛麗絲菲爾的面龐。
“已經決定好了嗎?”
看著這個樣子的衛宮切嗣,愛麗絲菲爾明白,明白這個男人已經做出了決定,而現在她所需要給與的也就僅僅只有支持了。
衛宮切嗣點了點頭。
“只要是切嗣,就一定沒有問題的!!!”
愛麗絲菲爾輕輕的將衛宮切嗣的臉頰捧起。
“謝謝你,愛麗!!!”
從窗外照射而進的微光照亮了兩人的側臉,這一切看上去都是如此的美好。
……
死去的Lancer,重傷的言峰綺禮,一心要回愛因茲貝倫帶走伊莉雅的衛宮切嗣。
這條涓涓流淌的河流早在間桐雁夜的干涉之前悄然駛離了它本來的道路
只是不知這條已然變道的河流是否還會一如既往的匯入大海,正如造成這一切的間桐雁夜不知道未來是否會再度發生變化。
遠坂家
“距離在愛因茲貝倫領地的那場對抗已經過去了三天時間了!!!”
“是否有些太安靜了!!!”
“時臣!!!”
穿著一身神父裝扮的老者緩緩的推開了遠坂時臣書房的大門。
來者正是這次圣杯戰爭的公證人,圣堂教會的神父——言峰璃正。
同時他也是言峰綺禮的父親。
站在落地窗前的遠坂時臣輕抿了一口紅酒,沒有說話,仿佛是在思量著什么一般。
“Lancer和Caster已經退場!”
“出了Rider,Saber和Berserker的具體實力已經差不多比較明了了!!!”
“如果可以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