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要收拾文埂,那小混賬說是病了不去學堂,結果和二叔在府上看著歌舞。”小小朱咬牙切齒,說道,“二叔也是,還給文埂一個新羅婢氣死咱了,二姑還在咱跟前說了,咱稀里糊涂的就給了大舅家書。”
看著小重孫有些氣急敗壞的樣子,老朱沒有生氣,也沒有覺得自己的寶貝重孫被人哄騙了。
這就是小小朱事后反應過來了,這是在找補。要不是小小朱默認,有些事情也是辦不成的。當然,老朱和小朱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你二叔不成體統,你爹小時候學著掌管后宮,還要兼顧朝堂之事,要去看民生、長官場見聞,你二叔就在宮里養狗。”老朱吐槽著,說道,“你二叔但凡出息一點,你爹要省心好些。”
小小朱小聲說道,“曾祖,文坤也不好。昨日咱去東宮,他還在呼呼大睡。那小子睡著了還滋尿,滋的老高老遠了他還總是尿床,咱喊他親我他都不親,我就捏他臉”
老朱看著小小朱,說道,“你,到底是英兒的兒子,惹哭了弟弟妹妹就跑”
一脈相承、一脈相承,朱允煐小時候也是這樣,看到胖嘟嘟的小孩喜歡去逗一下。
逗哭了就跑,但是誰敢去埋怨呢,甚至那些小孩的母妃還要感謝太孫親近呢。要不是嬰兒太小,說不定就要教著嬰兒們去哄著老朱家未來的當家人呢。
小小朱不以為恥,得意洋洋說道,“那是,咱爹還說過,他以前惹哭了好些王爺。咱現在就是看不到多少王叔,要不然咱一個個的都給惹哭了。咱都這般歲數了,咱的王叔好些都比咱還要小”
輩分,不只是朱允煐的痛,也是小小朱的痛。當他們七八歲的時候,當他們十來歲的時候,還在襁褓里的嬰兒就是他們的叔父、長輩,上哪說理去。
這一老一少也不聊什么大事,就是聊著家長里短的。別看老朱和小小朱幾乎整天都在一起,但是他們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題,這也是老朱現在對這個人世間有著一些眷念的原因。
以前老朱想著給子孫留下穩固的江山,將隱患剪除。大朱不在后,老朱確實想過盯兩年,只要朱允煐坐穩江山就什么都好。可是現在不一樣,他還想要活的長久一點,孫兒他看來了,重孫可舍不得。
“爹,又叫咱做什么大事”不需要什么通傳,小小朱攙扶著老朱到了武英殿,“咱今日還沒有舞好刀,你也說了咱要勤練身子骨。”
朱允煐連忙起身,快步走過去,和小小朱一左一右攙扶著老朱,“皇爺爺,今個是有些大事想要和皇爺爺商議一番。這小子帶過來,也是讓他聽聽,就算辦不成事,也好長點見識。”
老朱笑著點頭,說道,“成,他也是該聽聽一些事,辦不成歸辦不成,心里有數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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