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允恭、李景隆以及馮誠,這都是和朱雄英有些親戚關系了,他們現在也都算得上皇親國戚了。這些二代勛貴,自然是以朱雄英馬首是瞻。
丘福、朱能、張玉等人,這也是朱雄英提拔起來的軍伍骨干,一個個的自然也是以朱雄英馬首是瞻。而傅友德、王弼、郭英等人,這些開國勛貴此刻也是被打上了朱雄英的標簽。
看著朱雄英這里的兵強馬壯,朱樉他們心里羨慕歸羨慕,但是他們不敢有其他的想法。自打他們出生后,基本上也就確定了他們的地位,那個位置是他們永遠都不可能觸碰的。
浩浩蕩蕩的大軍開拔,朱雄英的大纛熠熠生輝,這就是主將的位置所在了。至于其他的幾個親王們,他們自然也都是有著將旗,這也是率領所部的中心所在。
前有林木,舉青旗;有火,舉赤旗;虜寇,舉白旗;水潦,舉黑旗;陵阜,舉黃旗。
在古代行軍可不是說大軍浩浩蕩蕩的行進就好,旗的顏色自然也代表著遇到了情況,后軍也可以根據這樣的情況快速的做出反應。
朱雄英坐鎮中軍,對傳令兵說道,“各部安營扎寨,令前鋒、左右兩翼、后軍主將來本宮營帳!”
將長槍插入武器架,將長刀也掛起來,大馬金刀的朱雄英坐在主位。
前鋒主將朱樉撩開營帳簾布,看起來無比好爽,“大侄兒,為何在此扎營?”
“二叔,早些休息也好。”朱雄英笑了起來,不是很在意的說道,“這一次尋邊,我王師威武,韃靼諸部想來是望風而逃。”
朱樉笑了起來,隨即說道,“侄兒,可是有些想法?”
“二叔,如今侄兒缺人種地、開田,也缺人鋪橋修路。”朱雄英笑著開口,說道,“去年沒有怎么動兵,今年侄兒想著,是不是要再討伐幾個小部落。”
朱樉楞了一下,北平現在缺人,尤其是缺少一些苦力,他自然是知道的。其實不只是北平缺人,朱樉他們也將封地的一些死囚、罪囚給發配過來了。甚至也不缺少一些栽贓陷害的,因為東瀛那邊還缺人開礦呢。
朱雄英則繼續說道,“去年弒君的孛兒只斤·也速迭兒死了,他的兒子孛兒只斤·恩克繼位。如今蒙古諸部在互相征戰、討伐,我王師也可以繼續削弱他們。”
朱樉倒是不在意蒙古諸部的情況,他只是盯著朱雄英,“侄兒,若是我的部屬俘獲頗多,牛羊諸物倒還好說。只是這人,我可是想要送去東瀛。這一個人,也該有五十兩銀子是吧?”
“二叔,這般就過了。”朱雄英有些哭笑不得,對朱樉說道,“二叔,現在每年在東瀛分的分例,二叔就可供開銷了。這抓了人,頂多二十兩一個人。”
朱樉不高興了,討價還價,“二十兩?那還不如留下來給我種田、養馬!侄兒,你此前說種棉花,二叔可是支持你的。這一個勞力,怎么著也得四十五兩!”
黑心的叔叔、侄兒在討價還價,說的就是一些人口買賣的喪天良的生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