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濟燁一愣,好像明白了一些事情。看起來應該是有人將這件事情上奏給陛下了,所以這才派來了吳王找麻煩。
其實朱濟燁也不太在乎,這又不是多大的事情。頂多就是被禁足,大不了回老家種幾個月的地。這樣的一些小事,也絕對談不上是要被關進高墻的,現在這也是心里有底了,不是其他事
到底還是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還是要面子、講義氣的,朱濟燁吱吱嗚嗚不說話。
而朱濟熿抓住機會,連忙說道,“還望王兄明鑒,都是永平侯府嫡孫謝玉攛掇。弟此前也勸過,但是攔不住。弟見此人行事跋扈、橫行不法,便上前追趕,想來是底下人誤會了。是謝玉的罪過,弟只是去攔著他”
朱濟燁一愣,隨即勃然大怒,“濟熿,你在胡說什么”
“還望吳王兄明鑒,弟已經成年,按照祖訓弟也該受封。”朱濟熿可不管二哥的暴怒,自保才是最重要的,“弟必上奏請罪,交代清楚。”
宗室也有奇葩,宗室當中也有不少心狠手辣或者野心勃勃的陰謀家。
朱棡是比較殘暴的,以前鞭撻廚師,在封地奔馬縛人、車裂。雖然現如今是好了一些,但是他的兒子,那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比如說這個朱濟熿,歷史上是誣陷朱濟熺,害的朱濟熺被革去王爵幽禁十年。而朱濟熿因此得到了朱棣的欣賞,以庶子的身份奪了晉王爵位。然后呢,毒殺了名義上的母妃謝氏。軟禁真正的晉王一系繼承人朱美圭。
而這一位的作死之路還在繼續,朱棣的次子朱高煦造反的時候,朱濟熿也參與結盟然后,自然是被朱瞻基革去爵位、幽禁高墻。
朱允熥不置可否,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小校連忙跑了過來,“大王,今日縱馬之人悉數調查清楚了,就等大王發落。”
大王,這個稱呼自然是沒問題的,老朱在祖訓錄也有規定。稱殿下也沒問題,朱允熥名正言順。他喜歡軍中的人稱他大王,覺得霸氣。
朱允熥隨意擺擺手,說道,“護衛、家丁,悉數送入刑部。若有作奸犯科、猖狂不法,那是朝廷的事。宗室子弟、勛貴人家,悉數綁了”
老朱坐在皇城外的酒樓,樂呵呵的看著小小朱舉著一個小風車在路上瞎跑。
當看到朱允熥得意洋洋的騎在馬背上走來的時候樂了起來,至于那些垂頭喪氣的宗室子弟或者勛貴子弟,老朱基本上也是懶得多說什么。
“二叔”小小朱立刻跑了過去,說道,“二叔,你再不來,咱也回不了家”
朱允熥早就跳下馬背,小跑過來,“咋還沒回去你高祖父呢怎么,就讓你一個人在這”
坐在茶樓你的老朱很滿意,看到朱允熥那緊張的樣子,笑的很開心。
“混賬”抱起來小小朱,朱允熥憤怒的看向四周,“護衛的人呢咱要上奏,護衛東宮不力,你們這些人都該死”
老朱也瞬間無語,這個嫡次孫大事不糊涂,小事是真的糊涂。一旦稍微緊張一些,一旦一些事情超出了預料,就瞬間慌亂不堪,完全亂了陣腳、沒有分寸。
這孩子,哪怕有皇帝一半的出息,也該是皇帝的幫手,可惜就是這般不成器。
“高祖父喝茶,咱玩”摟著朱允熥的脖子,小小朱笑嘻嘻說道,“二叔,高祖父說了,等你回來”
朱允熥表情一苦,他好像辦砸了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