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剛才的話,讓蜂鳥的內心產生了觸動?
根據他這么長時間以來的觀察,這小娘們也不是一點情感波動都沒有的殺人機器,上次外出的時候,他就看到這小娘們給一個小乞丐吃的東西。
“蜂鳥!”
“這么大聲干嘛,我又不是聾子,我能聽到。”蜂鳥瞪了明耀祖一眼。
媽媽嗎?
多么模糊的字眼,關于小時候的事情,她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她只記得她是個孤兒,黑貓收養了她,給她活下來的機會,教了她一身本事。
“開車,去泰京市區。”
明耀祖拉開車門,心安理得的坐進了副駕駛,讓蜂鳥開車。
“坐過去,我不是你的司機,憑什么給你開車。”
蜂鳥將車鑰匙丟給明耀祖,這家伙真把她當司機了是吧。
黑貓交給她的任務,是讓她盯死這家伙,不是來給這家伙當司機的。
“你看我像有駕照的人嗎,你覺得以我之前的身份,需要自己開車嗎,別墨跡了,開車吧,肚子都餓扁了。”
“哼!”
蜂鳥不情愿的啟動車子,以明耀祖之前的身份,確實不需要他自己開車。
如果連個保鏢司機都沒有的話,這家伙混的也太跌份了。
干她們這行的,能低調就盡量低調,沒必要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讓明耀祖開車,萬一讓警方逮住,那可就麻煩了。
要知道這個讀業聯合會的九長老,還在夏國與國際刑警的通緝令上掛著。
蜂鳥啟動車子的同時,明耀祖給自己做了一番偽裝,弄了一頂假發戴在頭上。
他現在是夏國警方的a級通緝要犯,國際刑警3a級通緝要犯,還有一張代表他同時被三個以上國家通緝的s級通緝令。
演嘛,肯定要盡量往真了演,不能露餡了對不對。
他現在的身份可不是夏國陸軍狼牙特戰旅孤狼c組的上尉組長,他現在是讀業聯合會在逃的九長老,林耀東。
“怎么樣蜂鳥,帥不帥?”明耀祖甩了甩飄逸的假發。
經過一番偽裝之后,他現在這副模樣特別像灣灣的一位男明星,高配版的霍劍滑。
“帥個屁,我真想不明白,你的偽裝技能居然這么好,和我想象中的東叔,一點都不一樣。”
“在你想象中,東叔應該是什么樣子?”
“東叔是夏國最為神秘的讀梟,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在我看來,東叔應該與黑貓是同一類人。”
“你還真會腦補,我可不是黑貓那種提前步入老年生活整天只知道擼貓的油膩中年男人,我是在幕后操控著耀東集團的一切不假,可我并不是那種事事循規蹈矩的老古董,況且我現在從幕后走到了前臺,自然要卸下之前的面具,年輕人嘛,就應該朝氣蓬勃。”
“呵呵……。”
蜂鳥直接給了明耀祖一個白眼。
明耀祖這人,她真的看不懂,實力強的離譜就不說了,還能與野狗討論藝術,能暖能逗,就如同一團迷霧。
這也是她為什么緊盯著明耀祖的原因,她想把明耀祖一層一層的剝開,看看他到底是個什么內核。
半個小時之后,倆人來到了暹羅泰京的市區。
找地方把車停好,倆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有座位的飯店。
剛坐下沒多久,一個酒瓶子就飛了過來,要不是明耀祖眼疾手快,酒瓶子就砸到蜂鳥腦袋上了。
“誰扔的酒瓶子,誰!”蜂鳥怒了,居然有人敢朝她扔酒瓶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老壽星上吊嫌命太長的話,她就送丫的去和閻王爺聊聊天。
“什么情況,怎么突然就打起來了?”明耀祖隨手將酒瓶子放在桌上。
酒瓶子是從旁邊的飯店扔過來的,兩伙人起了沖突,起因好像是一伙人摸了飯店的服務員,然后就打起來了。
飯店老板也是個狠人,拿為勺子就沖了出來,將幾個手欠的家伙打的跪地求饒。
“蜂鳥,你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