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京,70%的金店都位于唐人街范圍內,而這些金店的老板,就是泰京唐人街那個閆先生。
“對了,你們聽說了嗎,閆先生的一家金店讓人給盜了。”
“什么,在唐人街,還有人敢盜閆先生的金店,老壽星上吊嫌命太長了是吧?”
“是啊是啊,誰不知道唐人街的所有金店都是閆先生的,也不知道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盜閆先的金店,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知道是誰盜的沒有?”
“不知道,只知道是昨天晚上的時候被盜的,也不知道誰這么不開眼,湄南河的鱷魚,又能飽餐一頓咯。”
路邊幾人聚在一起,討論著唐人街內一家金店被盜的事情。
就在昨天晚上,位于三聘街的一家金店發生了盜竊案,丟失金條金塊一百零一公斤。
而這家被人偷盜的金店,正是泰京唐人街的王,閆先生的。
也不知道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偷盜閆先生的黃金。
聽說閆先生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把得罪他的人扔到湄南河去喂鱷魚。
可以預料到,偷盜閆先生黃金的這幫人的下場,將會有多么凄慘。
“閆先生的金店被盜了,丟失金條金塊一百零一公斤?”
聽著街邊幾個大叔嘀咕,明耀祖微微一愣,隨后忍不住搖頭笑了起來。
這劇情,怎么感覺這么熟悉呢。
當初他還是讀業聯合會第九長老的時候,在一次聚會上見到了泰京唐人街閆先生,就感覺特別熟悉。
“夜上海?”
走著走著,明耀祖在街角發現了一家叫夜上海的歌舞廳。
邁步走了進入。
還真是那種老上海電影中才能看得到的歌舞廳,正前方是舞臺,舞臺下面是一排排的木制座椅。
歌舞廳里面觀眾還不少。
找了個位置坐下,明耀祖開始欣賞舞臺上的表演,對他來說,這一切都特別的新穎。
“接下來掌聲歡迎咱們夜上海的阿香姑娘給大家帶來歌舞表演!”
“啪啪哈……!”
“阿香姑娘登臺了,總算等到阿香姑娘登臺的。”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明明我昨天才來過夜上海,怎么感覺阿香姑娘比昨天又漂亮了。”
“阿香姑娘……!”
整個歌舞廳瞬間躁動起來,來夜上海歌舞廳看表演,基本上都是沖著夜上海的頭牌阿香來的。
夜上海的阿香姑娘,乃是泰京唐人街一朵金花,不知道多少人想一睹芳容,一親芳澤。
迄今為止,還沒有聽說過誰得到過阿香姑娘的芳心。
至于用強,在泰京這地,怕是還沒有人有這個熊心豹子膽。
不傳說阿香姑娘,與閆先生的關系非同一般,背景深著呢。
“果然是她,泰京唐人街夜上海頭牌,阿香,確實漂亮。”
看著舞臺上深情喝唱,款款舞動的美人兒,還真是探案中的阿香。
在最靠近舞臺的頭排座椅,明耀祖還發現了傳說中的鐵血神探黃蘭登,以及黃蘭登的老對頭坤泰。
可惜沒有看見所謂的泰京唐人街第一神探,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唐仁,也不知道這么晚了這家伙在忙什么,是在幫別人找貓狗,還是在送快遞,還是在幫別人抓小三。
“好,唱的太好了,跳的也非常漂亮!”黃蘭登起身大聲叫好。
他喜歡阿香,每天基本都來夜上海捧阿香的場。
可惜阿香對他不假辭色,偏偏與那個叫唐仁的傻子眉來眼去打的火熱。
“阿香,這是給你的。”
“謝謝黃警長。”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啊。”見黃蘭登又舔上了,作為老對頭的坤泰忍不住出言諷刺。
“坤泰,你不說話,沒人會拿你當啞巴。”黃蘭登沒好氣的白了坤泰一眼。
這家伙,處處與他作對,有時候他真想一把將這家伙給掐死。
瞧了瞧斗嘴的黃蘭登和坤泰,明耀祖轉身出了夜上海歌舞廳,他可沒興趣參合這些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