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又笑嘻嘻道:“說起來,娘娘,這新歲的大禮我可都備上了兩樣,還有一個,婢子想了想莫不若繡了個暖爐的袖袋,到時候一并交了上去,這倒是冬日也用得上的。”
“這確實是個好主意。”秋婉聽著細心一想,這精致的暖爐一般都是放在了袖袋之中,如今秋婉備個樣式精致的袖袋,若是叫旁的妃子抽了去,再怎么也是用得上的。
且不說如何珍貴,卻也是自己一番心意,只點點頭道:“還是你心思機敏,不過時間不多,可還來得及準備?”
千果聽到連連點頭:“昨兒個已經讓旁的婢子去準備著呢,今兒個我在將繡面縫制一番,大典的時候是來得及的。”
秋婉聽著又點了點頭,收拾了稍許,又隨著千果一道往柳嬪殿內去。
如今這條路她倒是走的熟了,往前那么長時間恐怕也沒這一個月內來得頻繁,只見了柳嬪卻好似氣色好了許多。
正在殿內兀自踱步,雖是走的慢慢的,但至少相較從前來看已經可以下地。
卻也是叫她放心了許多,旁的不行,至少眼下可以先叫秋婉放下一顆心來。
少說著柳嬪現在這個樣子,估計新歲大典還真的可以去了。
“姐姐,瞧你這樣還是身子骨底子好著呢,不若的話也好不了這么快。”
“那可不是嗎?這病來的時候人一夜之間就倒了,病去可也養了好些日子。”
“哪是一夜之間,這不是從前就不曾注意著嗎?”秋婉說著又擺了擺手來到她的身旁,挽著柳嬪,一邊散著閑步,一邊又道:“這事兒你可要在想著怎么去看看才好。”
“我知道,你放心吧,現在呀,這宮里我的飲食起居都有專人照顧,再往前我就可得好好想想,不過眼下新歲在即,我還得抽著空啊先把這禮物備好了,不若的話難免又叫了惠貴妃拿捏了說頭去。”
“我如今可是大病之軀,哪有心思和她斗呀。”這柳嬪說話笑來痛快,秋婉聽著也連連搖頭:“可不能這樣講,你我同惠貴妃不和那是私底下的事,這明面上她可沒有為難咱們。”
“怎么沒有,你忘了小公主那雙鞋的事兒,可不就是當著后宮的面給了你個下馬威嘛。”
這件事秋婉自然記得,不過想著卻又覺得無奈:“她后來不是還給我送了那方子嗎?我如今雖然不在用了,但至少也是她的一番心意,如今別人看了,鬧的大家都知道,還覺得惠貴妃對我好著呢。”
柳嬪聽著在理,笑著搖搖頭:“惠貴妃是個不簡單的人啊,早前在宮里就知道她不一般,你可聽說過她原先怎么爬上王上龍床的?”
這事,都是早先的事情,秋婉并不想知道,況且,聽著也難受,她現在就是不想知道秦幕恩身上發生過的那些糟心的往事。
柳嬪知道這點,只嘆著氣:“你怎么想,不感興趣我也就不說,如今還真是要命,對他,動真心了罷。”
這件事她原先是從來不會同秋婉提起的,因為那會兒對方似乎對于秦幕恩總懷有敵意,對于自己的心意從來也不敢去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