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婉這會兒才反應過來秦幕恩擔心的是什么,連忙又紅著臉擺了擺手:“你瞎想些什么呢?我才沒有看那些東西,只不過是覺得有些事兒比較有趣罷了。”
然后紅著臉一句話也不肯說,好像是賭氣一般。
秦幕恩無非只是想要逗逗她,從來也不知道秋婉還有這樣的興趣愛好,見到她這會兒好像真的生氣了,還不是得自己來哄,于是只好上前寬慰著她:“好了,都怪我非要胡說,如今本王向你道歉可好。”
說著掰過秋婉的腦袋,強行摁過來,靠在自己的懷中:“聽話了,本王說胡話了,往后你便要是再看這些我可都不說你半分,可好。”
這大約只是隨意為了哄她而說出口的一句話,秋婉自己卻并未往心里去,不料正好被她拿了個把柄,抬起頭來一臉嚴肅的看著他:“你說的可是認真的?”
秦幕恩點點頭,卻還不知道她說的是哪方畫,只以為自己對她的好,確實是認認真真,絕不可胡來才對。
沒想到秋婉狡黠一笑,柔媚的桃花眸子當中卻勾出了幾絲貓咪一般的感覺,只看著秦幕恩道:“那我以后若是在空中看了些什么東西,你可一句閑話都不能說我,這是你剛剛答應了我的。”
聽到這里秦幕恩一皺眉頭,他剛才確實說了這句話,而且他畢竟也是一國君王,說出來的話自然不能夠反悔。
而且還是在自己的愛妾面前,這若是說的話再不認賬,秋婉心底里看不起他,那可不就真鬧出了大丑來。
秦幕恩想了一想,卻又搖了搖頭:“你還真對那些畫冊感興趣。”
春宮圖之類的宮內也不是沒有,不過他只想著秋婉看這些好似多少有些不尋常了,不過后者確實無所顧忌,其實心中也沒有這樣的想法,便好像說來就是要氣氣他。
誰叫這個秦幕恩啊一天到晚都是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
后者瞧了她一眼,對于秋婉的心思似乎也猜的十之八九,皺了皺眉,忽而壓低了聲音道:“你要是真的對那些那么感興趣,不如本王親自來教教你,這春宮圖里的東西,該要怎么去做。”
這會兒四下無人,他言行舉止都是越發大膽,秋婉羞紅了臉忽然一把將他推開,掙扎了好半分,跺了跺腳氣道:“不許再和我說這些胡話了,今兒個除夕宮宴,咱可都得本分些。”
畢竟一年一次除夕,如今慶國又派來了彩戲師,今天晚上秋婉可是打算認認真真好好對待的,秦幕恩見她說的認真,也是一臉的嚴肅,只好道:“本王不過逗逗你,往后那些話可也不準再瞎說了。”
這時兩人沉默著,他這才又看向面前的竹曲酒。
事實上這味道和原先在巫崖州所喝確實有些不一樣,但是索性也不算差得太多,若平心而論,巫崖州竹曲曲并不是秦幕恩所喜歡的這類,又況且畢竟果酒于他而言,少了幾分甘冽和狠辣,并不太適合他的偏好。
只不過他也知道這是秋婉花了心思叫下人釀造出來的,多少也該給個臺面,只客觀來講,至少在果酒中來說,這也算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