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蘭茨為自己斟了一杯茶,看著天空中匆匆而過的白云。
沒有時間感慨他人的命運了,自己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弗蘭茨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放下茶杯。
“露絲克娜,把塞爾維亞公國和諾德薩維的資料帶上。我們要去見一見剛剛在南美打敗血衣侯加里波第的英雄。”
“血衣侯”加里波第是弗蘭茨為這位意大利的戰神起的綽號,畢竟歐洲人名實在太難記了。
一旁的露絲克娜早就習慣了,這位有些奇怪的皇儲。塞爾維亞公國的情報和諾德薩爾駐軍的情況屬于機密,是梅特捏親王親自送來的。
弗蘭茨早就說過要用,所以露絲克娜一直帶在身邊。
“已經準備好了,主人。”
“好,我們走。”
....
打開一道精致華麗的大門,弗蘭茨和露絲克娜進入了一間不大但十分奢華的小會議室。
地面上鋪的是昂貴的大理石,墻上掛滿了哈布斯堡歷代君主的畫像,最中間的牌子上赫然寫著“禁止吸煙”四個大字。
由于一本曾經在奧地利盛行的小冊子上,宣揚一個抽著雪茄的人會攻陷維也納。奧地利帝國于1836年正式宣布在維也納禁煙。
會議室內的座椅都是雕花鎏金的極其奢華..桌子下面還有一只靴子..
“露絲克娜,拿壺熱水來。桌子下面有老鼠。”
“哎呀,我...真疼”卡雷米起身的時候撞到了桌子。
“弗蘭茨,你這小孩子干嘛這么狠啊。”
“卡雷米叔叔,你也老大不小了,整天鉆桌子可不好。你該找個人結婚了。”
“哎呀,我...”卡雷米想罵人,但是話到嘴邊又停住了“弗蘭茨,你這就過分了。我剛回國,家還沒回就來看你了居然和我提這事。我回家,我爹還要再提一遍。”
“這不是先讓你有個心理準備嗎?”
卡雷米掃視了一圈,視線落在露絲克娜身上。
“這不是露絲克娜嗎?真是女大十八變,都快認不出了。好久不見..”卡雷米張開雙臂。
“請容我拒絕,卡雷米大公。”露絲克娜站到了弗蘭茨身后。
“我今年十五歲。”露絲克娜更正道。
“說正事,聽說你在巴西打了大勝仗。”弗蘭茨提露絲克娜解圍,順便將話題引入正軌。
“害,別提了。你說的那個什么“血衣侯”加里波第是個玩海軍的。我一個陸軍指揮官,真拿他沒轍。本來聽說他又和阿根廷人打起來了,我本來向陸軍部申請去阿根廷繼續做觀察員。結果讓我立刻回國,要不然我肯定弄死他。”
“....你剛為巴西打了大勝仗,你覺得阿根廷人能喜歡你嗎?搞不好找個理由就給咔嚓了。”
“...這兩國關系好像是挺差的”卡雷米回憶道。“那個加里波第確實很厲害,但是南美洲的軍隊普遍廢拉不堪。他們所謂的軍艦就是在商船上架了個炮。就算取得再怎么大的勝利,于歐洲戰場也是毫無意義的。”
“小瞧對手是要吃虧的。這次請你來是有另外一件爛攤子要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