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司令官閣下。敵人的主公方向是西城墻,塞爾維亞的新軍已經奔著我方城墻而來。”
“好的,告訴他們可以用霰彈(很多書友喜歡說葡萄彈,但是葡萄彈嚴格意義上說是海軍的武器。陸戰用的霰彈鐵珠要小得多,數量也多得多)了。叫上護衛隊,我要去城頭親自督戰。”卡雷米回答道。
傳令兵敬了一個禮便轉身出去了。
副官知道苦勸是沒有用的,但還是提醒道“司令官,西城墻如果丟了,我們還能打巷戰。如果您有什么不測的話,我們就只能投降了。”
“馬革裹尸對于一個軍人來說是一種榮耀,但我不會死的。我還沒有兒子呢,等我打完了這仗就去結婚。”卡雷米信誓旦旦地說。
“司令官,您這樣說不太吉利。”副官吐槽道。
其實卡雷米有一件事不明白,明明從鴿子信上得到的情報:我軍已攻陷貝爾格萊德,十七人議會已簽署停戰協議。
那為何眼前的塞爾維亞還會如此瘋狂地進攻諾德薩維要塞。難道這些人都瘋了嗎?或者他們覺得單獨面對奧地利帝國還有勝算?他從來沒有想過謊言有如此大的力量,可以讓人不顧一切地去做一件愚蠢的事并且不能自拔。
奧地利的炮兵終于換上了霰彈,塞爾維亞軍的士兵們正列著隊唱著歌在緩坡上緩緩地前進。塞爾維亞新軍的素質還是很高的,紀律性也更好。更是因為奧地利人的大炮突然啞火,讓他們都覺得昭昭天命在己。
很快霰彈裝好了,對著緩坡上的塞爾維亞軍一輪齊射。這種霰彈的威力在50-100米時是最大的,漫天的鋼珠射向塞爾維亞軍的士兵。沒有掩體的士兵,暴露在彈幕之下成片成片地倒下。
后面的士兵根本不知道前方發生了什么,只知道前方的士兵驚叫著逃回來。在近距離被霰彈攻擊,這已經超過了普通人的承受能力。只是軍官不會對這些逃兵留情,看到逃兵的下場之后。
后面的塞爾維亞軍只能繼續前行,斯托伊科維奇看著前面試圖快速沖過緩坡。然后被霰彈打成篩子,滾落在旁的尸體心中不禁一陣惡寒。
但是他的運氣很好,霰彈并沒有擊中他。跟他一隊的喬瑟夫運氣也很好,利用隊友的尸體擋住了霰彈也逃過一劫。他們都落在了緩坡之下的壕溝之中,壕溝之中遍布著各種殘肢斷臂和奇形怪狀的尸體。
他的槍法很好,一槍干掉了一個正在瞄準的守軍。只是下一刻,城上有人向他所在的方向投擲了一顆黑色的大炸彈。
“趴下,躲到尸體下面”喬瑟夫高喊道。
斯托伊科維奇抓起一具尸體擋在身前,還沒來得及趴在就被一股巨浪掀飛。他撞在了身后的土墻上暈了過去,而身邊的其他人就沒那么幸運了。
防御手雷的爆炸,讓周圍的十幾個塞爾維亞軍人被當場炸死。甚至還有一個剛從緩坡上跳下來的,直接被氣浪打回道了緩坡之上。同時一片鋼珠激射而來,那人直接被打成了篩子。
奧地利軍火力的突然增強,讓塞爾維亞軍的原計劃變成了自殺。潰兵的數量也在不斷增加著,此時瓦爾·耶維奇并不清楚前線的情況。依然幻想著可以拿下西城墻,之后以西城墻為跳變拿下整個諾德薩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