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橋遭到攻擊,我們就拿起槍帶上炮渡過那多瑙河...”(歐根親王進行曲歌詞)
雙方的士氣和紀律都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眼前的塞爾維亞軍隊往往剛一接觸就崩潰了。這讓奧地利的軍官覺得很尷尬,因為上面的命令禁止步兵追擊敵人。但是這種看著敵人逃跑,不能揍的感覺真不好啊。
騎兵們追亡逐北好不痛快,卡爾大公的命令還沒有傳達到前線,前線的阿爾布雷希特大公就命令騎兵不許越過斜坡追擊。
“派些人去斜坡后面看看,塞爾維亞軍敗的太奇怪了。就算是民兵也不該崩潰的這么快,我懷疑他們要在戰場上搞文藝復興。我們不應該追擊,而是應該繼續完成我父親交給的斜擊任務合圍敵軍在斜坡前的部隊。”
“遵命,阿爾布雷希特大公。您不虧是卡爾大公的親兒子,以我隊卡爾大公的了解不搞清后面有什么,大公是絕對不會進軍的。”
這時一名傳令兵趕到“卡爾大公命令不許追擊,繼續完成合圍。林茨第二驃騎兵團將會對敵方斜坡后進行偵查。再重復一次,不許追擊,繼續完成合圍。”
“哈哈,看!真不愧是父子。”騎兵上校笑道。“告訴卡爾大公,阿爾布雷希特大公也這么認為。”
周圍城防軍的二世祖們突然歡呼起來“不愧是老大,居然直接識破了塞爾維亞人的奸計。老大快下命令吧,上刀山下火海,我們什么都不怕。”
這些二世祖平時目空一切,但是遇到更強的二世祖時會顯得十分卑微。
但是阿爾布雷希特卻并不開心,父親的陰影遮天蔽日不知道何時才能擺脫。
“下令?下個屁,按照原計劃進攻完成合圍。一會打起來誰要是敢后退一步,我保證他都沒法活著回到維也納。這是戰爭,可不是郊游。你們的身家背景在這里毫無價值,你們給我聽好了。”
其實維也納城防軍在的這個攻擊序列,基本上沒可能會打遭遇戰。除非是前方的正規部隊都死光了,才會輪到他們上。他們要注意的就是天上時不時砸下來的炮彈,目前為止3000人的隊伍只有極少數的士兵被炮彈炸傷。
塞爾維亞軍遭到了奧地利軍的全面壓制,尤其是左翼的迅速崩潰很快就影響了整個戰局。
奧地利軍的士兵從左往右幾乎是一路平推過去,獵兵從側翼開始攻擊躲在斜坡后的塞爾維亞新軍主力,騎兵則向著塞爾維亞軍的后方前進,準備截斷塞爾維亞軍的后路。
“該死奧地利人識破了我們的戰術。”
“怎么辦?瓦爾·耶維奇元帥在哪?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不要慌,來的只是奧地利人的獵兵和騎兵,他們是不敢對我們的方陣發起進攻的。”
奧地利軍的士兵突然出現在右側的斜坡之上,對著手忙腳亂的塞爾維亞軍開始了進攻。
“你不是說他們不敢過來嗎?快看他們已經越過斜坡了,我們被包圍了,我們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