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極其騷包的判官摟著情人,很年輕的男人,眉清目秀,唇紅齒白,那年輕人目光嫵媚,翹著蘭花指,輕柔的撫摸著判官的胸膛。
從上到下,一下又一下。
判官左邊短沙發坐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大紅唇,黑短褲,身材豐滿,一對波都快把胸罩撐破,露著大片大片的胸白,嘴里叼著一根煙,正吞云吐霧。
她叫流鶯。
狂人這家伙人如其名,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說的就是他,跟流鶯是一對,此時他已經精蟲上腦,目不轉睛的盯著一個大波妹,眼睛里都在放光。
“我靠,不會是活見鬼了吧?!”狂人盯著一個突然出現的男人,震驚的道。
只見來人短寸平頭,干凈而又干練,五官棱角分明,嘴唇上揚,透著股桀驁不馴。他著無袖皮衣,脖子上吊著金墜,右手手腕處系著一根藍色綢帶,正是大難未死的高飛。
進了門,徑直朝判官一行人走來。
判官、流鶯也一副見了鬼的神情,震驚的看著正向自己走來的高飛,流鶯扔掉香煙,狠狠踩了幾腳,道:“搞什么鬼,這混蛋不是已經被干掉了嗎?”
判官臉色微變,他額頭前有一撂黑發成細細一束,彎曲成“S”狀,騷浪的掛蕩著。
他輕輕摸了摸,微瞇著眼,腦袋飛速運轉,在想高飛歸來的目的,找自己報仇是沒跑的,但他孤零零一個,背后打黑槍才是王道,怎么敢這么大搖大擺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是不是在想我為什么沒被炸死?或是就算我沒死,怎么還敢出現在你面前?”高飛來到近處,被判官兩個手下攔了下來,他也不怒,沖坐在沙發上的判官微微輕笑道。
判官這種走私軍火的梟雄,雖然沒有插旗立字頭,但同樣有屬于自己的勢力,不少馬仔跟他混飯。
“那你可想錯了哦,我只是在想,為什么被炸了一次,你的眼睛還是這么迷死人。”判官頭朝左偏了偏,眨著眼,微翹著蘭花指,竟流露出那種毫不做作的嫵媚風情。
“可能就是為了讓我回來迷死你。”高飛面無表情道。
“讓他過來。”判官嘴角掛著迷人的微笑。
高飛走了過去,手里提著摩托車頭盔,并沒有坐下,只是盯著判官。
判官笑道:“還未死就過來找我啊?”
高飛道:“想你嘛。”
判官沖高飛眨了下左眼,道:“所以說我們倆是天生一對,你不在的這段日子,我想你想得都快瘋掉了。說吧,來找我有什么事,要不要去開房說啊?”
“哦,我想不用了。”
“那你還說想人家?”
“我是真的想你,不過你馬上就沒有開房的心情了,沈四還沒回來嗎?”高飛故作隨意的問道。
判官臉一沉,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高飛聳了聳肩,輕描淡寫道:“也沒有什么意思。就是想告訴你,我碰巧路過過水灣,碰巧又發現一批軍火,碰巧又發現這批軍火就是我丟的那一批,所以我順手就拿回來了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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