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殺倒也沒有什么,韋小寶氣運再強,也只是一人氣運,無礙大局,林凡要的是一國之氣,就算斬殺韋小寶,自己就能代替他,成為位面之子?
倒也未必,說不得還有什么霉運加身。
林凡略有些苦惱的想著,場中形勢再起變化,鰲拜、海大富對拼一掌,海大富頓時被震的吐血,神識竟莫名其妙恢復。那一邊,鰲拜狀如瘋癲,一掌轟飛陳近南,天地會那些好手被他殺了個七零八落。
“你們不是他的對手,不要枉送性命,全都退下!”陳近南長劍一揮,再度攻殺而上,余下天地會好手當即后撤。
鰲拜猖狂大笑:“陳近南,那你就是本官的對手了?笑話!哈哈哈哈……”他雙手一環,將一座石塔連根拔起,數百斤重的石塔落在鰲拜手中就若無物,小石子般,隨手扔向陳近南。
海大富冷喝一聲:“鰲拜賊子,你瞞上欺下,膽大包天,速速受死!”身形一掠,轟出化骨綿掌!
鰲拜一臉怨毒,咬牙道:“你個死太監!老夫對大清忠心耿耿,絕無二意,康熙那個小兒卻想誅殺老夫,哼,本來老夫毫無反意,現在卻是不得不反!”
“奸賊,休得胡言!”海大富對大清忠心耿耿,哪里能忍受這般言論,當即封住經脈,強壓傷勢,拼死也要將鰲拜斬殺。
這三大高手當即戰作一團,這時鰲拜展現出了當世第一人的風采,即便被困天牢數日,即便方才逼出神龍刺,可神功恢復,便大殺四方,好不威風。
片刻之間,海大富被打的吐血,陳近南胸前早就被鮮血染紅。
鰲拜仰頭,猖狂大笑:“哈哈哈哈,誰能擋我?誰能擋我?!”
方圓湊在林凡耳邊,低聲道:“大帥,陳近南乃天地會總舵主,我們需不需要出手,助他一臂之力?”
“為什么?”
方圓懵逼了,低聲道:“鰲拜此賊,乃是滿清第一獠牙,屠戮我漢人同胞無數,沐王府許多好手都死在他手上,簡直是罪不可赦,人人得而誅之!”
林凡笑了笑,道:“你也說了,他只是滿清走狗,現在他跟康熙鬧翻,我們非但不能殺他,還要保他!讓他們內斗,豈不更妙?”
“這……”方圓徹底被震住了。
不僅是他,左近親衛隊精銳,也是微微一怔。這倒也不怪他們,他們出身沐王府,鰲拜又是惡貫滿盈,見到鰲拜,第一個念頭便是殺了此賊,為枉死的兄弟報仇。
此時順著林凡的話一想,果然是這樣,留著鰲拜跟康熙斗,怎么也比現在就殺了他要強,就跟現在一樣,讓這幫蠻夷狗咬狗去!
方圓頓時拱手,發自肺腑道:“大帥妙計,屬下佩服!”其他人也是如此,均暗道自己還是太沖動,被仇恨蒙蔽了雙眼,還是要向大帥多多學習啊。
“你這個死太監,我殺了你!”鰲拜卻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也沒再想將韋小寶當作人質,惡狠狠道。
韋小寶攤開雙手,苦笑道:“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何必呢,何苦呢?”
“哇!不要傷害我的**!”
擦,海大富居然又被打瘋了,只見他哇哇大叫,再度縱起身法,同鰲拜纏斗在一起,那邊韋小寶眼珠子一轉,猛地一拍大腿,懊惱叫道:“靠,我知道他的罩門在哪兒了!”
鰲拜所練,正是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雖沒有電影中所說那般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卻也是霸道無雙,等閑掌力根本奈何不得,已是煉體巔峰。
也正因此,他才能吊打陳近南、海大富,怪只怪血太厚,根本不怕你打。
“脊椎骨!哼,看我戳不死你!”韋小寶陰陰一笑,立刻奮力推起石塔,瞄準鰲拜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