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爺看著林凡，忽然道：“小林啊，你不會像那個不懂禮貌的家伙一樣，半夜偷了東西逃跑吧？”
這一問好似無意，卻透著諱莫如深的驚悚，唰的一下，聽得林凡頭皮發麻，桌子下的右手不由攥了攥，平靜笑道：“秦大爺，我不是那種人。”
“那就好，那就好。”秦老頭滿足的點了點頭，他沖旁邊一位中年人招招手，道，“老董，你上去講一講。”
那人應了一聲，看上去只有四十來歲，個頭只有一米六，矮小精瘦，憨厚老實，聽到秦老頭說就站了起來，據秦老頭說，這老董也是幾天前才回來。
老董沖林凡憨憨一笑，道：“小林，放輕松，別聽那幾個兔崽子瞎咧咧，俺們就只是想找到出去的辦法，不會拿你怎樣哩。”
林凡倒是一愣，沒想到這老董對自己倒挺和善，笑了笑，端起面前的茶杯，慢慢品茶。
老董上臺便將先前那幾個叫囂著要將林凡切片研究的年輕人臭罵一頓，跟著道：“俺去的地方跟你們也不同，根本沒啥危險，大伙都是文明人，你們也莫怪別人，怪就怪你們太跳！低調，知道啥叫低調不？你們不知道！一群小癟崽子，聽聽俺是怎么做事的，你們就知道什么叫低調了，去了之后，俺估摸著要先了解了解，不然會吃大虧哩。俺就先讀了幾年書，可書讀成了，也沒去搞什么發明，而是先到船埠當搬運工，又當了幾年保安，最后又到一所大學做了門衛，最后才徹底融入，考過了試，做了教授……俺也算是人生贏家了。”
說到這里，老董臉上露出緬懷、陶醉的神色，一張老臉竟微微一紅，好似在懷念什么。
“噗……”林凡一口茶水就噴了出去。
“小林，怎么了？”秦老頭問道。
老董也回過頭，莫名其妙的看著林凡，林凡趕忙擺手，道：“沒什么，你繼續。”
老董轉過頭，繼續說他那些年的低調經歷，他可真不低調啊，區區一個大學門衛，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大學校花、冷艷老師、熱情警花、高傲總裁……
這經歷放出去，隨便套個名字，類似《女校的極品保安》、《妖孽保安縱橫花都》、《宗師歸來》、《都市最強修仙》之類的，洋洋灑灑就是千萬字的都市強文。
再來一句：真實經歷，誰與爭鋒？
對手？不存在的！
呃……唯一強敵，怕也就只是404了。
當然，跟那幾個被切片研究的小年輕比，他的故事就再平凡不過，低調到塵埃里去了。沒幾句話就講的差不多，很多年輕人倒希望他說詳細些，可在一群婦人“老不羞”的喝罵中，硬生生壓了回去。
“所以說，外面的世界無所謂危險不危險，只看你怎么做。俺認為，只要你低調，肯定莫會出問題哩。”老董來了一句總結性發言，重新坐回到座位上。
林凡掃了老董一眼，擦了擦根本就不存在的冷汗。
“小林，他們說了這么多，你來說說，哪個才是真的？”秦老頭笑瞇瞇問道，眼神里滿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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