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能值漲了,而且漲的數值很高,這說明什么,這說明那個叫馮景明的中年人是個覺醒者,而且還是個高手哇。
人家還沒有動手就能讓魔能值+6,+6的朝上漲,那要是動起手來說不定一下都能漲幾十上百點魔能值了。
沈羽靈當然想跟在那家伙身后狂吸魔能值,但是想想還是小命要緊。
憑直覺判斷,沈羽靈認為那個中年人一定不是什么好貨。
那陰冷的眼神,就像是中那些殺人無數的殺手,給人一種漠視生命的感覺。
沈羽靈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沒錯,肯定有很多不老實的人在成為覺醒者之后去干壞事。
不過沈羽靈倒是沒想到自己竟然這么快就能遇到一個。
好在只是擦肩而過,并沒有什么摩擦。
沈羽靈想,估計那些被黑衣人帶走的覺醒者都是受到了思想教育之類的,才在回來之后表現的這么老實。
想來黑衣人們對維持住現在的穩定狀態還真是做了很多的貢獻。
不過如果繼續這樣的話,現狀總有一天會被打破。
要是有足夠強的覺醒者出現,說不定能夠無視政府和法律的束縛?
從黑衣人的出現來看,估計上面對于覺醒者是有自己的計劃的,只是不知道究竟會有怎樣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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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集會的大街上,馮景明心中稍感安心。
他之所以來這里,就是因為這里人夠多,他想,朱雀的人一定會因為忌憚自己傷了這些普通人而選擇在暗處蟄伏,等待機會。
這些平日里他一拳就能擊斃的普通人,現在,是他的保護傘。
馮景明慢步穿梭在人群中,目光有意無意地朝著自己身后看去。
他能感覺到,朱雀的那幾個人果然在自己進入人群之后沒有選擇繼續跟隨。
“果真是怕自己投鼠忌器么?”他心中冷哼了一聲,右手不自覺的緊握了起來,“朱雀!”
然而他的動作卻又牽動了右臂上的傷,這讓他眉頭瞬間緊皺,很快松開了緊握的右手。
此時他的眼中平添了幾分怒火,因為右臂上的傷,正是朱雀的那些人帶給他的。
現在他的右臂根本使不出力,幾乎等于廢掉了。
當然,他知道如果不是自己恰好突破了地級,再加上自己一直用普通人做擋箭牌,恐怕他早就已經被抓住了。
“不過,現在覺醒者好像越來越多了,就如剛才那個女孩。”馮景明腦中閃過剛才擦肩而過的沈羽靈,心中暗自思忖著。
這些天,靈氣復蘇的速度越來越快,馮景明能明顯的感覺到。
屬于修行者們的時代就要到來了,可惜,在這種時候,他因為犯了事被朱雀的人給纏上了。
除非逃到國外,才能逃過朱雀的追捕。
不過,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朱雀的人像狗皮膏藥一樣一直粘著自己,他幾乎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又走了一段距離,感應到身后似乎真的沒有尾巴跟著了,馮景明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條狀物。
他要吃點東西了,逃亡的日子有多苦沒幾個人知道。
朱雀那些人可不會給自己安穩吃頓飯的機會,除非是在監獄的大牢里。
他摘下臉上的口罩,像剝香蕉一樣剝開剛從懷里掏出來的條狀物。
這是士力架,是他在一家黑店買來的。
氣味很香。
當然,對于一個好幾天沒吃飯的人來說,只要是能吃的東西都很香。
路邊的小吃他從不敢去吃。
當初他第一次被抓的時候就是因為吃了路邊攤上的一根熱狗。
那根熱狗上被涂了能致人昏睡的迷藥。
昏迷前他模糊的看到賣熱狗的大媽脫下身上破舊的衣服,露出了自己的制服。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馮景明情不自禁的咬了一口手中的士力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