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文才秋生帶著胡小飛來到酒廠準備開壇做法。
“秋生,這里不會真的有鬼吧?”
文才打了一個寒戰,小聲問道。
“廢話,師傅都說了有鬼,那就肯定有了,小聲點,我們做做樣子,糊弄一下就行了。”
秋生雖然喜歡玩,但是并不笨,既然師傅拒絕了這家伙,說明這人不是什么好人,自己只是想騙點零花錢而已,不想多管閑事。
再者說,就自己和文才的道行,再加上一個第一次出來捉鬼的小師弟,到時候是捉鬼還是被鬼捉,那還是兩碼事。
法壇擺好之后,秋生和文才對視了一眼,準備開始忽悠大計。
這時候一旁的酒廠老板不愿意了。
“你們這也太簡陋了吧,那里有點捉鬼的樣子啊。”
秋生和文才對于能賺到三個大洋已經很滿意了,但是胡小飛卻知道,這個酒廠老板可不是什么好東西,那女鬼死的也的確是很慘。
總得來說就是,酒廠老板該死,至于女鬼是抓,還是殺,那就要看女鬼的態度了。
“趙太公啊,想要大場面,那是要加錢的,三個大洋,這就不錯了。”
“就是,你不要看我們這個法壇不大,東西還是很齊全的。”
看到文才秋生倆的辯解,酒廠老板趙太公也將信將疑,索性坐到一邊。
這時候胡小飛上前補了一句。
“趙老板,釀酒你是專業的,捉鬼,我們是大師。”
說完之后陰森森的笑了笑。
趙太公想想也是,隨即點了點頭。
“師弟,你在一旁壓陣,接下來就看我們的。”
秋生說完之后,開始裝模作樣的拿起桃木劍。
耍了一套姿勢帥氣的劍術,然后嘴中念念有詞。
“阿瑪尼烘,新歌立即蹭,啊,急急如律令,天眼,開。”
胡小飛憋著笑,看著氣勢很足,其實咒語根本就狗屁不通的秋生,心中也明白了這兩逗比的想法。
這時候文才也配合著在一邊撒了點紙錢。
可能是裝上癮了,倆人從剛開始的胡說八道,漸漸地越來越有莫有樣。
嘴里的咒語也成了真的驅鬼咒。
胡小飛看到這里,就知道女鬼恐怕是在棺材里待不住了。
雙手結印,口中念到。
“天清地靈,眼通陰陽,開。”
開了法眼,就看見那棺材周圍陰氣翻騰,顯然這女鬼是要出籠了。
文才秋生這邊還是一無所覺,繼續陶醉在做法當中,只見秋生劍挑黃符,大聲問出。
“女鬼李氏,有何冤情,速速道來。”
文才扭扭捏捏,掐著蘭花指扮演女鬼,就在他剛準備開口時候。
背后一道陰森森的聲音傳來。
“我死的好冤啊。”
“有何冤情,速速道來”
“我本是純良之家,十二歲那年**給他,我父母找他理論,卻被他害死,十五歲又被他設計與人私通,最后被他活活掐死,你們說他該不該死。”
這時候文才和秋生都停下手中動作,氣憤填胸道。
“該,這樣的人就應該千刀萬剮,永世不得超生。”
“真的嗎?”
“當然……啊……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