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中年男人是任家鎮任二爺家里的傭人,叫任全。
據他說,他們家小少爺這段時間不知道怎么了,整個人變得陰沉沉的。
而且飯量變大很多,每天剛吃完飯不久,就又喊餓。
這幾天尤為嚴重,已經變成了一天到晚都在吃東西,就算吃到吐,吐完又接著吃。
找了好多大夫,可是根本不?起作用。
所以只好把人給綁了起來,可是今天小少爺醒來后,竟然開始拿腦袋撞墻。
直到給他喂了點吃的,才慢慢安靜下來,不過這一吃起東西來,就停不下了,從早上到現在,已經吃吐好幾次了。
任二爺也是實在沒有了辦法,才想起義莊里面新了一個道士,或許自己孩子真的是撞邪了,找道士或許管用。
這才有了這么個事。
聽完任全的復述,胡小飛意識道,這任二爺家的小少爺應該是被鬼附體了。
這不是眼看中原節到了,這些孤魂野鬼也開始活躍起來了。
幾人情況緊急,幾人也開始加快速度,來到任二爺家里后。
發現前院除了個看門的老人,其他人都不在。
應該是都跑到后院去看小少爺了。
跟著任全來到后院之后,看到一群人圍在屋子旁邊,有一個中年婦人正在拿著手絹摸眼淚。
而那個小少爺全身被捆,正由一個小丫頭在那里喂食。
這時候的小少爺有吃的,看起來很安靜,完全不顧旁邊那么多人的圍觀,自顧自的吃東西。
任全來到一個中年男人面前,指著胡小飛他們道。
“老爺,那倒是不在義莊,不過我在大街上遇到了他的兩個徒弟,就把人給帶回來了。”
那中年人聽到后,反手就給了任全一個耳光,嘴里罵道。
“我養你們這些人有什么用,到了關鍵時刻,一個個的都成了廢物,都給我滾。”
說完之后,又帶著一臉的苦笑對著秋生文才道。
“兩位不要見怪,實在是事出緊急,還請見諒,不知道你們師傅去哪里了,我再派人去找。”
胡小飛看到任二爺這副做派,心中很不舒服,不過這個年代,傭人本來地位就低,甚至有的簽了賣身契的,日子過得更加凄苦,他也管不過來。
但這不妨礙他討厭任二爺這種不拿傭人當回事的人。
“任二爺,這事還用不著我師傅出手,我們就能幫你解決,不過……”
說完胡小飛露出了雞賊的笑容,雙手做出數錢的動作。
任二爺也是比較著急,聽到胡小飛說她們能解決之后,大手一揮,說道。
“這位小道長請放心,只要你能解決小兒的身上的邪祟,錢不是問題。”
“任二爺你還是先聽聽我們的報價,再做定奪,我們可是老老實實的本分人,不想事后被人說是騙子。”
任二爺一看胡小飛這么說,也定下心來,想聽一聽他的報價,要是這小道士敢獅子大開口,那可就不要怪他任二爺黑心辣手了。
“你說,我聽著。”
“你家這邪祟雖然我們能解決,但是也要廢不少功夫,而且除了這邪祟,對于我們修道之人是有損傷的,畢竟上天有好生之德,邪祟雖然可惡,但也是天地之間的生靈。
所以這價錢我看就五根小黃魚如何?”
任二爺一聽,這是錢雖然不少,但也不算太多,他倒是拿的出來,不過作為一個生意人,討價還價這是最基本的業務嘗試。
“這個價錢是不是太高了,要是你們師傅來的話,這個價錢或許可行,可是你們幾個小道士,就想要這么高的價錢,是不是有點不太妥當。”
胡小飛看了一眼正在嘔吐的小少爺,笑著道。
“任二爺,我們是捉鬼的,沒有討價還價那一說,所以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給個痛快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