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
聶小倩坐在陳凡的另一邊,自然瞧見了司暮雨的這個小動作,隨即心中暗自吐槽道。
至于白彥北,放出一柄飛劍,令其憑空懸立之后,便坐在上頭,一只腳垂下,另一只腳還踩在飛劍上,一手提著酒壺。
端是個裝道中人。
“呵,區區一凡人,不過百年便是枯骨一堆,長有一副再好看的皮囊又能怎么樣?”
白彥北安慰自己道,可看到自己所愛的女人在別人面前爭寵時,還是忍不住心中一陣抽搐。
直到他看見那個男人的手都快要放到司暮雨的大腿上時,他終于忍無可忍。
借著酒意上頭,從飛劍上跳了下來。
指著陳凡大聲道:“種田的你給我死出來,我要和你決斗!”
場面瞬間靜止。
司暮雨最先反應過來,站起身氣急道:“白彥北你是不是瘋了,要打架沖我來!”
黃鱔精卻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又有人要送死了嗎?”
聶小倩:“哼!叫你在外面沾花惹草,現在知道遭報應了吧?”
不過轉念一想,“這么厲害的修士要和陳凡決斗……陳凡會不會被他打死啊。”
陳凡則是皺了皺眉,這個和那非主流子差不多的小嘍啰,真的要和自己決斗嗎?
咦?
非主流子?
自己為什么會說非主流子……
不好!
自己還關著個人,這么久了,該不會把人家餓死了吧!
畢竟陳凡的本意只是想廢了他,可沒想要他的命啊。
心念及此,連解釋都懶得解釋,陳凡便轉身跑回了蘭若寺內,這人,可不能死啊。
瞧著他這狼狽逃竄的模樣,白彥北在后頭打著酒嗝,極盡鄙視道:“什么玩意!膽小鬼一個,連決斗都不敢,還是不是男人了!”
司暮雨沒有搭理,只是身上靈力氤氳,目光冰冷,隱隱有了動手的趨勢。
自從見了陳凡之后,暮雨苦白彥北久矣!
而就在她剛想動手的時候,卻忽地聽見陳凡在后頭急切喊道:“暮雨,你會不會法術,能不能救救他?”
“嗯?”
司暮雨疑惑地回頭看去,只見陳凡公主抱著一個……瘦削,臉頰凹陷,眼眶發黑,還一頭白發的男子跑了出來。
這人,模樣還有些眼熟。
咦!
這不是朱飛嗎?
這人,司暮雨還真的認識,前些年,這朱飛也一直在大瑞京城里頭歷練,還經常約戰各家修士。
一身分神后期的修為也算是扎實,一道不知名的大印道法更是用的極為微妙,因而在京城也算是一個人物。
只是,這樣的一個人物為什么會昏倒在了這偏僻荒山?
“他怎么了?”
“暮雨你看看就知道了……”
陳凡有些心虛,將其小心地放在地面,也能感知地清楚,此刻這個非主流子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了,再不救治,就真的要嗝屁了。
見到如此情形,白彥北也迷糊了,不是說要決斗嗎?
怎么突然又多出個人呢。
可當他走近看清那人的模樣的時候。
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這朱飛,前幾年還約戰過自己啊!
分神后期約戰自己這個分神中期,毫無疑問自己是在他手下慘敗。
可現在,怎么會暈倒在這里,看這模樣,還受了重傷。
司暮雨靈力探查而去,卻瞬間縮回,驚訝道:“他被人廢了,那人好狠的心,竟然把他的丹田氣海都直接破了個大洞。”
陳凡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憨厚笑道:“是我不小心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