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你這出怎么跟犯了相思病似的……怎么回事?難道真看人對眼了?”項狂人對于某人的異樣很有興趣。
“跟你沒關系吧?”
文行天怎么會跟這家伙說,自己是真的看人對眼了。這家伙脾氣爽直的同時,卻有些大嘴巴,縱使人不錯,干啥事也都能讓人放心,但有時嘴巴是真的靠不住。
一個禿嚕可就能壞大事。
左小多的事情,文行天連葉長青都不準備告訴,又怎么可能告訴項狂人。
“真有對眼的了,說說說說。”
項狂人愈發的來勁了,大抵也是二十多年的被動宅生涯把他給憋悶壞了,難得有如此驚爆的八卦當面。
“說個屁!”
“嘿我這暴脾氣……”
項狂人瞪起眼來:“老子可是副校長,你不過一武道部長,敢在我面前這么神氣?怎么跟校長說話呢?”
“滾蛋!誰稀罕你這校長,就是一個副的,有個屁說頭,有種你當正的,你要是真有那一日,你問我啥,我就說啥,啥啥都告訴你。”
“那不行,葉老大還沒死呢,我當不了正的。”項狂人連連搖頭。
“就算葉老大死了也輪不到你,不怕告訴你丫,葉老大前幾天專門找上我了,希望我能頂他的班,我跟他說,我不稀罕。”文行天嗤之以鼻。
“你就吹吧,怎么也輪不到你啊!”項狂人表示不服。
“呵……那就能輪得到你?你就說走不走吧?”
文行天終于不耐煩的道:“你可想好了,你的重孫子和重孫女現在就在我的班上,老貨,沒事兒就滾遠點,要不然我練死他們心疼死你。”
“隨便練,隨便練!”項狂人不在乎的說道:“我項家種多,不怕煉,練不怕,怕不練!”
“……”
文行天無語的翻翻眼皮:“你將衛副校長怎地了?我看這段時間,他怎么都不在學校出現了。”
“沒啥,我就讓他去找吳呂高那些人商量,所有人集體往后退一步,明明是這么正當的要求,可這貨居然不去!”
項狂人大表不滿,那家伙不聽話!
他以為他躲了就沒事了?
“啥?我勸你還是要注意點才好。”
文行天沉著臉道:“衛副校長真實修為和戰力,未必比你稍差,你小心陰溝里翻船,要是再翻了船,可就未必再有那么好的運氣,可以卷土再來了!”
“你和他交過手?”
“哼。”
文行天嗯了一聲,說什么也不說話了。
任憑項狂人怎么問,就是一言不發。我能告訴你當年姓衛的剛調來的時候我看他不順眼晚上蒙面去打他悶棍的事情?
有損我形象……
最后,在項狂人還在喋喋不休的時候,文行天徑自端起飯碗,很是不耐煩的走了……
走了……
項狂人一臉懵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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