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于這些事情,楊重其實一無所知,不知道因為自己的一翻動作,竟然引出了一段已經被人遺忘的歷史,也讓道觀引起了村中之人的注視以及畏懼。
現在,楊重最缺乏的就是對于現實世界信息的掌控,而這一點是他自己都暫時沒有留意到的。
楊重依舊身在道觀之中,平時修煉一下,看下電影,日子倒是過得頗為自在。
只是,最近似乎村中發生了什么事情,竟然有不少人會帶著祭祀之物上山來燒香祭拜一翻,有時候還有人添點香油錢,雖然不多只有幾百塊,但相比之前一個月可能都沒有光顧的道觀,實在是好上太多了。
對于這樣的異常,楊重倒是有些好奇,只是村民們似乎口風都挺嚴實的,沒有人露出半點口風,而這些村民畢竟也算是從小看他長大的,他也不想平白無故的對他們使用術法,所以暫時只能將它們放到一旁了。
不過,這件事對于楊重來說倒是有一點不便之處,因為他再過上不久之后,便會再度進行穿越了,到時候若是啟動布置在外面的法陣,若是村里人不明就里的上來,恐怕會陷入陣法之中。
看起來,應該改換一下陣法,讓就算是誤入陣中之人,也不會被陷在陣中,而是能不知不覺的出去。
若是普通人,想要改換陣法的方位自然是不可能的,但幸好楊重在抽取到這個迷蹤陣的時候,已經完全掌控了這個陣法的要訣,只需要改變一下陣符的位置,就能改換陣法的開啟方式。
而就在楊重試著改換迷蹤陣,重新煉制玉符調整整個迷蹤陣的時候,遠在數百里之外的一個大醫院的一間單獨病房之中。
這個病房之中有著數個身影,其中有一對夫婦,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還有床上躺著一個手腳被全部綁住,正一臉傻笑掙扎,伸著頭張著嘴想要撕咬東西的年輕人。
“醫生,我兒子到底怎么樣了?”那對夫婦的中年男子皺著眉,看著躺在床上的年輕人,陰沉的問道。
“不好意思,王先生,經過我們的檢測,你兒子身體并沒有什么問題,但是他的腦部神經似乎受到了某種刺激,頭腦是人最精密的器官,有近千億的神經元,我們暫時無法確定到底是什么病癥,可能還需要進一步的檢測。”那個醫生面色平靜的道。
“醫生,那你們醫院能治好我兒子嗎?”一旁的中年女人一臉悲切與懇求的問道。
“對不起,這位夫人,這個我們不敢保證,精神問題是全世界最棘手的醫療問題,我不能給您做任何的保證,請您見諒!”那個醫生平依舊平靜的道。
“哇嗚,那怎么辦,良哲,我們建兒怎么辦啊!”聽到醫生的回答,中年女人撲到中年男人的懷中,看著病床上的兒子哭喊道。
“放心吧,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我們的兒子的!”中年男人咬了咬牙,一臉堅定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