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道長,原來你在啊!”這些人見到楊重,走在最前面的韓永安臉上浮現起笑容,走上來打了聲招呼。
而其它人,則神態各異,韓靜宜再次見到韓重,似乎帶著一抹好奇,李文斌、夏芷琪見到楊重,雖然臉上帶著笑容,但看起來頗為僵硬,目光之中似乎隱隱有一絲懼意,而剩下的幾個中年人,則大多一臉凝重的神色。
“韓叔叔,你好!”將所有人的神色收入眼中,楊重朝著韓永安微微一揖首,“你們這是……?”
“哦,這位王先生是靜宜同學的家長,這一次我是陪他們上來的。”韓永安只是稍微介紹了一下,并沒有打算介入這件事之中。
鬼神之說,其實一直伴隨著整個華夏文明,哪怕是到了現代,還是有許多事情是科學無法解釋的,而相比起城市之中,農村人心中對于這些還是非常忌諱的,若非這次出事的王建是韓靜宜的同學,而且王建也是上山后下山才發病的,他也不想帶他們上來,介入這件事情。
“楊道長,你好,我叫王良哲,是王建的父親。”聽到韓永安的介紹,那個與王建有五六分相似的中年男子連忙走上前來,伸出手道。
“王先生你好!”楊重并未與王良哲握手,而是淡淡的揖了一個道家之禮,“不知王先生此來有何事?”
見到楊重并未與自己握手,王良哲有些尷尬的將手伸了回來,而后道,“楊道長,聽說我兒子王建之前來貴觀之時,在貴觀中對您出言不遜,我們這是來道歉的。”
“對,對,對,楊,楊道長,我是王建的媽媽,如果我兒子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要打要罵,請您朝著我來,我一定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兒子吧!”王良哲才剛說完,還沒等楊重回應,后面原來站在王建身旁的一個中年婦女便一臉悲泣的上前哀求道。
聽到這中年婦女的話,楊重眉頭微微一皺,看向中年婦女道,“這位居士,我想你誤會了,我與貴公子素不相識,何來得罪之說?而且,當初貴公子也并未對貧道出言不遜,而是對冥冥之中的神靈不敬,之后貴公子才發了病,貧道可是站著離貴公子數米遠,更是不曾動手,這件事當時李文斌居士可是一直都在場的,李居士你說呢?”
“這,是的,楊道長當時的確沒動過。”見到楊重看了過來,李文斌瞳孔不由微微一縮,而后才一臉僵硬的點頭道。
其實這個時候,李文斌心中已經極是后悔了,當初以為楊重只是一個普通的廟祝,他又想要追求韓靜宜,這才讓王建和夏芷琪故意挑釁楊重,想讓楊重知難而退。
誰曾想,王建竟然會大放闕詞,結果出了這樣的事情。
李文斌家中資產數以億計,他并不怕那些明刀明槍,可是這種無法解釋的事情,卻讓他害怕了。
未知,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這……”聽完之后,王良哲夫婦不由有些不知所措,定了定神,隨后王良哲看向楊重,鄭重的行了一禮道,“對不起,楊道長,這件事是我們誤會了。不過,還請楊道長您大發慈悲,請指迷津,不知道要如何做才能讓神靈熄怒,只要能讓王建好起來,我愿意給貴觀捐一百萬香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