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
工藤新一精神一震,快步跑到邊上去看,就看到貓眼身后背著的東西打開,一個滑翔翼從背后出現,飛向了遠方。
“這.....”工藤新一無奈苦笑,貓眼刷新了他對大盜的理解,莫名的增加了某些知識。
“中森警官,在24樓有一幅畫,旁邊還有貓眼留下的卡片‘這幅畫就暫時放在這里,偵探先生,下次有空我會來拿走,貓眼。’。”
工藤新一面色一頓,看著遠去的黑影,灑脫一笑,“下次我會親手抓住你。”
........
貓眼咖啡廳。
望著結束通話的手機,越水七槻站了起來,向著來生瞳鞠躬,“小瞳姐,有一件事很對不起,我誤以為你們就是貓眼,今天工藤.....”
一字一句原封不動的把事情經過講了出來,越水七槻有些愧疚,然后歉意道:“真的很抱歉,我也很想知道你們是不是貓眼,才會今晚要在這里住。”
說到這里,越水七槻干笑道:“就算工藤打來電話問我,你們在不在,我都準備瞞著他,說你們在,如今看來是我想多了,你們根本不需要我去說謊,你們本來就不是貓眼。”
越水七槻的話,讓來生淚和來生愛都心中震撼,不是因為越水七槻承認自己的行為,而是貓眼已經在了美術館現場。
可來生瞳不是在這里嗎?
她怎么成貓眼?
來生淚面色凝重起來,望著面前的來生瞳,越發感覺不對勁,可哪里不對勁,一時又不知道,不禁回憶起洗澡前后的事情。
“越水,你會誤會很正常,誰叫貓眼起的名字和我們貓眼咖啡廳的名字一樣。”來生瞳無奈道。
一場危機就這樣解除,越水七槻再次說了道歉的話,就打算回偵探事務所,來生愛下樓去送她。
房內剩下兩人,來生瞳隨口說了一聲,“大姐,我去一下洗手間。”
來生瞳正要從來生淚身旁走過,來生淚抬手擋住,“你是誰?”
“啊。”來生瞳楞了一下,眼神略微閃爍了幾下,然后一臉干笑,“大姐,你在說什么。”
“呵呵~”來生淚笑著突然抬手襲向來生瞳胸膛,一把抓住某個大白兔,冷笑道:“洗澡還會縮水啊,你到底是誰。”
來生瞳正是司徒凡,被來生淚突然的襲擊,嚇的臉色大變,但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是來幫你們的,是小瞳讓我來的。”
呃.....大姐連妹妹都不放過,一言不合就搞襲擊,幸好是個假貨,這要是真的,還不被抓破。
“你認為我會信嗎?如果小瞳有安排,她會早點跟我說,可是沒有。”
來生淚看向司徒凡的胸膛,嘲笑道:“要不是你這地方有些小,我真的分辨不出來你就是假的小瞳。”
“咳.....大姐真是對小瞳了如指掌啊。”司徒凡一臉干笑,終于知道哪里露出了破綻,“大姐,你和小瞳三圍多少。”
“怎么,還想假扮......啊...”來生淚臉上的笑容僵硬,渾身打了個冷顫,手無力的放下,整個身子向著身后倒下。
司徒凡急忙抱住來生淚豐腴的嬌軀,然后輕輕放在地上,右手拿出了電棍,無奈道:“抱歉,無奈之舉,我真的是來幫你,但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只能出此下策,聲東擊西,誰叫我打不贏你呢。”
“如果你讓我走了,也就沒有這么多事了。”
司徒凡在來生淚手表上摸了一下,拿走了竊聽器,然后起身就走,以免來生愛回來撞見。
還沒走幾步,身后傳來來生淚的聲音,“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幫我們,是我父親派來的嗎?”
咦,竟然還能說話。
司徒凡驚訝地回頭,來生淚還躺在地上,歪著頭看著他,看來還是動不了。
他想了想,搖頭,“我不是你父親派來的,也不認識他,如果非要知道我是誰,就叫我白干。”
來生淚目不轉睛地看著離開的司徒凡,眼中有些失落,卻又聽到對方的話,“如果以后需要幫助,就在你咖啡廳里掛上一個彩球,我會在打烊時找你,記住,別試探我,很容易失去我的。”
來生淚眼前一亮,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