籏本麻理子爆出了一個大新聞,晚上8點左右的時候,她在籏本豪藏的房間外面偷聽到,剛剛和籏本夏江結婚的籏本武是財城勇夫的兒子。
要知道,10年前財城勇夫的產業被籏本豪藏奪走,因而財城勇夫自殺了,其妻子也在一年后病逝了。
如果是這樣,作為唯一的兒子籏本武為父報仇也說得過去。
這里說一下,入贅的女婿,姓氏都會改為女方那一邊。
籏本武承認了他就是財城勇夫的兒子,但他沒有殺害籏本豪藏。
不過,很快管家補了一刀,講述在打開房門前,看到門口有一朵花,就是籏本夏江為籏本武胸口戴上的婚花。
那么,一切都合情合理了,晚上籏本武和籏本豪藏單獨在房間獨處過,這束花又掉在房門口,動機也很明顯,為父報仇。
三點指明,兇手就是籏本武。
眾人已經腦補。
當時老爺子旗本豪藏找旗本武攤牌,揭發其真實身份,旗本武很害怕被旗本家的人知道這個秘密,于是在離開后,又返回旗本豪藏房門口。
就在旗本豪藏打算吃晚餐時,開門的瞬間,旗本武用刀殺死了旗本豪藏滅口,然而在行兇過程中,婚花掉了。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
“所以,這面包屑一定是籏本武為了嫁禍給別人,特意在殺死老爺子時,灑落出來。”
籏本麻理子振振有詞的講道,又抬手指著籏本武,說:“你為了報父仇,和害怕老爺子把你的真實身份說出去,于是就殺害了老爺子。”
“我沒有,我沒有。”
籏本武焦急地拼命搖頭,同時看向籏本夏江,接著說道:“夏江,我真的沒殺爺爺。”
籏本夏江心情復雜,臉上浮現出幾許哀傷和痛苦,一個是最親愛的爺爺,一個是心上人,兩個都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卻在這一刻同時帶來了難以接受的事實。
她不知該怎么辦,扭頭看向了司徒凡,顫聲道:“你也認為兇手是小武嗎?”
這么多證據下,籏本武嫌疑最大,是兇手的幾率很高。
卻見司徒凡搖頭:“他不是兇手。”
什么!
越水七槻和柯南都一怔。
難不成還有線索反駁?
他們不認為司徒凡是信口開河的人,一定是有了證據才會這樣說。
“他不是兇手,誰是兇手?”籏本麻理子冷笑。
“還是你兒子籏本一郎。”
司徒凡這次沒有在伸手,而是看向籏本一郎,接著說道:“矛頭都指向籏本武,看似很正常,其實也不過是嫁禍,動機也有,籏本一郎喜歡籏本夏江,所以恨籏本武。”
“你胡說。”籏本麻理子眼睛一瞪:“這算什么動機,我兒子怎么會殺老爺子。”
“下午在甲板的時候,籏本豪藏老爺子對你兒子和先生都罵罵咧咧,一副很不待見的樣子,這肯定不是一天兩天了,仇恨是會積累的,尤其是年輕人,脾氣易怒。”
司徒凡抬手拿出了一張畫,上面畫著籏本夏江,接著說道:“下午的時候我撿到了籏本一郎掉的一張畫,恰巧看到了他畫了很多副夏江小姐,一個人只有對喜歡的人才會無休止的畫她。”
“當然,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他房間看看,畫基本上都是畫的夏江小姐,就算他現在不承認殺人,等船靠了岸,讓警察上來搜查,遲早會水落石出,在這期間,大家都在一起。”
沒有足夠的證據,那就是兇器,但司徒凡知道兇器還在船上某個地方,籏本一郎并沒有處理掉,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籏本一郎的房間。
因為原著中懷疑籏本武是兇手,所以毛利小五郎就沒有去別人的房間進行搜索。
而這個時候去搜索籏本一郎的房間是最好的,因為短時間里某些證據不會被處理掉。
“那就去一郎的房間看看,是不是真的。”籏本秋江隨即道。
“不要。”
一直沉默的籏本一郎終于開了口,他看著司徒凡,又看向籏本夏江,最后低下頭。
就像司徒凡說的那樣,現在他不承認沒事,但大家在一起等到明天警察上岸,也是遲早會水落石出。
“是,是我殺了爺爺,因為我曾經請求過他,讓他答應我和夏江結婚,但是爺爺拒絕了,還嘲笑我,罵我是無用的人,所以,我絕不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