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軒,那邊還沒有消息嗎?”
聽到電話里父親嚴厲的聲音,陳軒猛然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旁睡得正酣的女伴也被驚醒。
“還,還沒有消息……”陳軒額頭冷汗直冒,他最怕的就是接到父親陳大福的電話。
外人看陳大福,總以為他是個面慈心善的人,活像個彌勒佛一樣整天樂呵呵的。
可身為幼子的他,卻知道父親陳大福太多的黑歷史,小時候父親還當著他的面,剁下了他一個很喜歡的鋼琴老師的手指頭,原因是那個漂亮的女老師,拿了他從母親那里頭來的鉆石戒指。
“這次展覽,你一共丟失了十二件金器,其中一件還是家族從泰萊皇室借來的,間接損失就超過一個億,我再給你十天,十天后,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陳軒還以為這件事情不用自己負責了,沒想到父親在這里等著他呢。
想起昨天那幾個警官毫無頭緒的表情,陳軒感覺自己這次估計要‘死’了,一個不好,以后估計連家族核心圈都進不去。
他的母親只是一個小演員,沒有背景不說,在家里還受大房和二房的排擠,他的幾個哥哥姐姐更是對他不甚待見,這次好不容易得到一個表現的機會,沒成想最后出了這么大的紕漏。
他現在恨死了那幫偷走金器的人……是的,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那么多金器,肯定是一個專業的團伙。
“好的,我知道了。”
陳軒面如死灰的掛掉電話,腦海里亂成一團漿糊。
身后的女伴揉了揉眼睛,試探性的靠了過來,抱著陳軒的腰問道:“軒少,你沒事吧?”
陳軒瞥了她一眼,眉頭微微皺起。
女伴見狀,趕緊給他表演了一個‘老肩巨滑’,輕薄的絨毛毯順著她的肩膀慢慢滑落,露出雪白肌膚和……溝壑。
陳軒臉色好看了許多,大手在毛毯里面輕輕捏了一下,她心中暗自得意,表面上卻裝出一副我見猶憐的楚楚模樣。
“軒少,那晚上你還帶人家去奧門嗎?”
陳軒腦子里忽然清明了一點,他猛然想起自己還有一個反敗為勝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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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奧門,銀河度假城。
黃鑫正在接受藥檢,沒想到一場半地下性質的拳賽,還有藥檢這個環節。
至于體重和身高倒是沒什么好稱的,因為沒有這方面的限制。
完成藥檢后,高勝男已經幫他們準備了豐盛的健康餐,此時距離開賽還有六個小時,適當的補充營養很有必要。
同時,高勝男還親自將對賭協議給他送來,其中包含一張生死契。
黃鑫大概瀏覽了一遍,沒有發現什么套路和坑后,爽快的簽了字。
五局三勝的比賽,黃鑫參加的是泰拳賽,也就是說,他還得熟悉一下泰拳的一些規則。
畢竟是擂臺,不是街頭格斗,人家也是有裁判的,遇到一些明顯的犯規動作,該吹還是要吹。
好在,對于他們這類的習武之人來說,區區一些規則并不難記,無非是不能踢襠,不能插眼。
高勝男這個老蘿莉切了一塊牛排放嘴里,有些好奇的問道:“你真的還是大學生嗎?”
黃鑫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問起這個,默默的點頭:“是啊,怎么?”
高勝男毫不掩飾她的好奇心,一雙大大的眼睛盯著黃鑫,左看看,右看看,好像要從他臉上看出一朵花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