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六點半,錦蕭伸著懶腰起床了,正要下床去洗漱卻被身邊的小丫頭拉住了衣角。
“干嘛?”
揉了揉迷糊的眼角,錦蕭一臉疑惑。
什么時候這丫頭也起那么早了?
“我想自己去買一次早餐。”
李瀾兒睡意朦朧的聲音很軟很糯,聽了任誰的小心肝都受不了。
“去吧,注意安全。”
錦蕭想了想,沒有多問什么,自顧自躺下繼續睡覺。
自從帶這丫頭回來,自己天天活的像個保姆,好不容易這丫頭想自己去買早餐,他能不答應?
不可能!
李瀾兒瞅著錦蕭那副懶樣,噗嗤一笑,聲音很甜。
起床洗漱完畢,李瀾兒回房換了一身紫羅長裙,背著一個側身包包,拿著錦蕭的手機蹦蹦跳跳離開了。
“這丫頭…”
錦蕭緩緩睜眼,無奈嘆了口氣,隨后繼續閉眼小瞇一會。
…
七點十分,五星酒店首層就餐區,竹染打了個哈欠,看著坐在餐桌對面的小人兒一臉無奈。
小人兒自然是李瀾兒,也不知道這丫頭這一大早找自己干嘛,有事昨晚不能說嗎?
“第一個問題,你是不是知道我是誰了?”
李瀾兒直入主題,臉上稚氣全無,只有一股凌冽的氣勢,讓竹染不由一愣,隨后點了點頭。
這個問題他可以選擇回答,也可以不回答,畢竟取決在于他想達到什么目的。
李瀾兒之所以問這個問題,完全因為昨晚她了解到了心眼能力的各種用處,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竹染看得她很不舒服,想來在那個時候就被看穿了吧。
“第二個問題,歷史怎么辦?”
李瀾兒再次問道。
“我們進行補救了,這個你不用擔心。”
竹染一副懶洋洋的模樣回答道,沒有過多詳細的解釋,因為不需要。
“第三個問題,我為什么能安然無恙來到這里,我跟…跟他根本沒發生過什么。”
最后那句明顯有些扭捏。
李瀾兒昨晚洗澡的時候仔細檢查過自己,還是完璧之身,那她跟錦蕭到底怎么回事,才會來到這里的呢?
“你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咬了他吧。”
竹染輕推眼鏡松了松腰脖,收起那副懶洋洋的樣,認真說道:
“喝了他的血,也算血脈羈絆了。”
李瀾兒一愣,仔細回想起來,那個雨夜自己倒是真的咬了錦蕭一口,很重很重那種,她記得那時候錦蕭確實流血了。
雖然靠具象化恢復了,但他手腕上隱約還能看到牙印,那是自己留下的印記。
“最后一個,能不能幫我弄個身份證,我需要辦張手機卡。”
這個最重要,熟知這個社會各種事項的李瀾兒自然知道身份證的重要性,沒有身份證不說自己麻煩,以后還會連累到錦蕭也說不定。
“可以,這幾天我處理好讓薔薇聯系你。”
竹染若有所思說道。
“她?”
李瀾兒再次一愣,可人的臉上滿是疑惑,問:
“為什么是她?你不行?”
“別說男人不行,我沒時間,也不想跟你有什么誤會。”
竹染攤手,一副無可奈何。
他真實目的是想讓薔薇多跟錦蕭接觸接觸,好發展一下感情。
“你…呸…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