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錦蕭強忍著心中的怒火扶額,好像每次跟這丫頭在大唐都沒好事發生呢,如果不是21世紀那里相安無事相處了一年,錦蕭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跟這丫頭犯沖。
帶了就帶了,反正也習慣了。
打著手語安慰李瀾兒,錦蕭這次沒有摸頭,因為他心里還是覺得氣憤,只是不能表現出來,因為小丫頭會傷心的。
今天這日子本來就有點傷感,他不想讓這小丫頭再為別的事傷心。
…
長安城
平康坊
此時已是下午,錦蕭獨自一人坐在一家酒樓二層靠窗座上,李瀾兒要去買拜祭用的白燭紙錢,因為錦蕭心眼有時限,所以留他在這等著。
然而這只是部分原因,主要是她想去打探打探些消息,以確認竹染幫自己收尾了。
錦蕭不清楚她要干嘛,只是知道這小丫頭有自己的秘密,也知道她不會亂來,故而安然在這等著。
小二將茶水奉上便離開了,錦蕭沒有開心眼,心眼他要留著特殊情況用,這會只開著聲眼。
伸手端起茶盞,這個時代沒有后世那種小小的茶杯,用的都是低矮寬大的茶盞。
只有一些權貴才有類似的青瓷茶杯,不過也比后世那種大的多,據說上等的茶杯青中泛黃,價格也是不菲。
至于宮里用的,多是金玉茶盞,皆為無價之寶。
皺眉放下茶盞,錦蕭呆呆坐在那,聲眼觀察四周,乃至遠離去買東西的李瀾兒,都在他龐大的線體世界中呈現。
因為熟練,錦蕭的聲眼可以感知方圓一里內的事物,也可以定向觀察某個位置,這也是他放心讓李瀾兒離開的原因。
然而,讓錦蕭不解的是,酒樓周遭各處藏著十幾個人,藏匿十分專業,一看就是訓練有素的專業人士。
在這個時代,好像是叫暗衛吧。
無論是宮里,還是諸位國公,亦是各大世家,都有屬于自己的暗衛,一次性聚集了這么多,他猜這里有什么大人物在吧。
酒樓又不少包間,有的空無一人,有的宴席滿座,錦蕭猜測,那些包間之中,應該有國公或者世家的大人物在聚會,不然不可能有這么多暗衛在這。
不過,這都跟他沒關系,即便是李瀾兒,也不會有影響。
畢竟李瀾兒的身世連歷史都沒提及,怕是沒幾個人知道。
至于那晚的刺殺,怕是沖著她母親所在的府邸去的,畢竟當時想要調查李建成在外福萌的一些家眷,還是很容易的。
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隔壁那桌上的三個男人,怎么一直盯著自己看呢?
根據身形,一個三十多歲,一個四十多歲,還有一個身材魁梧的,沒開心眼,猜不出年齡。
“老李,你看那小娘子是不是發現我們了?我怎么看她眉頭緊鎖的,很厭煩我們似的。”
身材魁梧的男子說話了,聲音很輕,卻逃不過錦蕭的耳力。
“老程,別說笑了,我打賭這是位小郎君,女子即便男裝,也不可能有這番身材,除非像藥師家那位,常年練武。”
四十多歲那位發話了,聲音雖輕,卻也聽得出來飽經滄桑。
“我也覺得是為小郎君,如果真是位小娘子,日后成就絕對不亞于我…我大唐的平陽昭公主。”
錦蕭皺眉,聽這對話,似乎是把自己當成女的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