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他們,我是我,我宋文勇就這么大本事,別人喜歡不喜歡我的話,我管不了那么多。”宋文勇說。
胡愛玲聽宋文勇這么說,頓時氣得面色都變了。
“算我白說,我好心好意來找你,你就這個態度啊。”胡愛玲說。
“師姐啊,你還想讓我怎么個態度啊,大師兄和二師兄,你也去看看他們吧,不要老是來找我。大師兄對你有意思,你又不是不知道。”宋文勇還是要把態度給擺明了。
聽到這里,胡愛玲臉色直接又變了。
“宋文勇,你說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對我有意思的人多了,你是不是吃醋了啊。”胡愛玲撥弄了一下頭發,向著宋文勇看去。
宋文勇看著胡愛玲看他那含情脈脈的樣子,一時之間,還真是有些不太習慣,無法接受。
“你千萬別這個樣子,我受不了。”宋文勇一面說著,一面就回轉過頭來,盯著桌子上的一個硯臺看去。
宋文勇真得很不習慣她這個樣子。胡愛玲突然之間,就對他溫柔了許多。這樣的變化,他雖然能夠感覺到,可是依然有點難以接受。
“怎么就受不了了,我對你好點不行嗎?以前我覺得你是一個很無趣的人,現在我發現,你更加無趣,女孩子的心思,你是一點也不懂啊。”胡愛玲說道。
“也是,你們女孩子的心思,誰能猜得著啊。”宋文勇一面說著,一面就直搖頭。
“你們?還有誰?還有哪個女孩子啊?”胡愛玲看著宋文勇說。
宋文勇無奈地又搖了搖頭。
“我哪里認識什么女孩子啊,我從小到大就在你們胡家長大,這個你應該是最清楚的啊。”宋文勇說。
胡愛玲想了想,也是。宋文勇是什么德性,她還是十分清楚的。
“不和你說了,我說你啊,大方點,禮物最好選一個好點的,讓我父親高看你兩眼,也許手下的產業,就會多給你幾個,這些年大師兄和二師兄吞并了不少,而且還不滿足。”胡愛玲說道。
胡愛玲這么說完之后,宋文勇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
“我清楚了,你先忙吧。”宋文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胡愛玲就走了。
宋文勇其實有點不高興,他不習慣胡愛玲來到這里后,一副教訓他的口吻。他也在心理犯嘀咕,這個胡愛玲是怎么了,最近天天來找他,不會是愛上他了吧,宋文勇一直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太大。可是,胡愛玲今天也是當著宋文勇的面,表示了對大師兄和二師兄的一些不滿。這種話換作以前,胡愛玲一定不會說,可今天她是怎么了,這一下子讓宋文勇摸不清頭腦了。可有一點他知道,不管胡愛玲怎么說,她就是想讓自己下點血本,送師父一個比較珍貴的禮物。而宋文勇覺得他那海南黃花梨木掛件就挺不錯,或許只是胡愛玲沒有看出來門道吧,所以才不把此物放在眼里。在宋文勇看來,這是相當珍貴的,光養色就用了整整用了兩個月時間,他也想憑借此物,能夠在師父的生日宴上,大顯一番身手,以報答師父的恩情,讓師父放心,他宋文勇還是有著幾份眼力勁的,是可以把眼下的很多事情做好的。
當然,宋文勇不是要和師兄們搶產業,只是胡家的產業,都到了他們名下,他們到底用意何為,師父也許不知道,可是宋文勇卻看得清清楚楚。他早都打聽到了,兩個師兄在暗地里干了很多見不得人的勾當,他只是苦于沒有證據,道聽途說而已,他也希望有一天自己成才了,可以把師父的這些基業都能夠搶回來,千萬不能讓這些家業敗落在兩個師兄手上。
轉眼就到了農歷九月二十八,這一天老黃歷上寫的是宜出行。
胡家老宅門前,早已經停著好幾輛車子,顯得十分熱鬧。
不過,胡天渝一向不太喜歡太過熱鬧,今年的生日雖說是說好了的,他也只讓自己的幾個徒弟過來了,其他人,一概都沒邀請。在看看門口的這些車輛,那輛邁巴赫是大師兄王懷義的,那輛頂配的凱迪拉克是二師兄郝小雨的,這是他們而今生意和財力的體現,他們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展示自己的機會,哪怕是自己師父的生日宴,他們也依然高調。宋文勇和他們比起來,就保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