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胡愛玲這么一說,讓宋文勇心中猛驚,瞪大眼睛看著胡愛玲。
“愛玲,你可不能亂說啊,師兄們,師姐就是和我鬧著玩的。”宋文勇一面說著,一面把胳膊從胡愛玲的雙手之間抽了出來。
看到宋文勇不理會她,這讓胡愛玲心里有些不爽起來。
“宋文勇,我記著了。”胡愛玲狠狠地瞪了一眼宋文勇。
王懷義表情微微有些僵硬,不過還是面帶著一絲笑容。
“師父,師妹這是什么時候和小師弟好上了,我們都不知道啊。”王懷義向著胡天渝看了去。胡天渝也是一臉疑惑。
“師兄,你說這話,就真是胡說八道了,我和宋文勇拉一下手就是好上了,我都不知道和你拉過多少次手呢,你怎么不說,我和你好上了啊。”胡愛玲嘟著嘴,看著王懷義,懟的他說不出話來。
“哈哈哈!”王懷義用笑聲來掩飾他此刻內心的尷尬。
“師父,我今年可是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王懷義一臉笑容向著胡天渝看了去。
胡天渝看了看王懷義,微微按了按手,示意王懷義坐下來。
“我的大禮,一會兒就讓手下的人給拿過來了,實在有些匆忙,是我從景德鎮那邊運過來的。”王懷義笑著說道。
他一面說著,還一面向著一側的宋文勇看了一眼,頗有些挑釁的意思。
景德鎮那是瓷器生產的重鎮,看來這一次,大師兄準備的是一件精美的瓷器,宋文勇在心頭想著。
“有心了,懷義。”胡天渝含笑點頭。
王懷義點了點頭,恭恭敬敬坐到了胡天渝的旁邊,和胡天渝談笑風生,兩人看起來更像是朋友,宋文勇每每看到這一幕,也希望自己可以和胡天渝談笑風生,可宋文勇不是一個健談之人,只能心里默默羨慕。
胡天渝很喜歡王懷義,因為王懷義總是能夠抓住胡天渝的喜好,每年壽宴送的禮物,都很合胡天渝的心意。
“師父,你老人家就是偏心啊,和大師兄談著話,就把我晾在一邊了,我也給您準備了禮物,也正在路上呢,青州剛剛出土了一把明代戰斧,我給您請回來了,到時候您好好欣賞一下。”郝小雨也報上了自己的禮物。
而宋文勇,聽兩位師兄這么說完之后,都有些不敢報自己的小小壽禮了,實在和他們的比起來,有些不值一提。不過不管怎么說,宋文勇也算是精心準備,也許是差了點,不過他挑選的海南黃花梨木掛件,也有著很高的收藏價值。想到這里,聽著師兄們的禮物,一個是景德鎮瓷器,一個是明代戰斧,宋文勇站在兩位師兄邊上,都不知道說些什么了。
“小師弟,你今年給師父準備的什么啊,不會還是隨筆寫的字,畫的畫吧。”大師兄王懷義笑呵呵地向宋文勇看了去。
雖然一臉的笑容,可在宋文勇看來,多多少少帶有著一點點嘲諷的意思。
“小師弟,你就拿出來,讓大家伙都看看唄。”郝小雨也在一側煽風點火。
胡天渝半含笑意盯著宋文勇,并未說話。
今日是師父的壽宴,宋文勇總覺得兩位師兄有些太強勢了一些,不過就是和胡愛玲略顯親昵了一些而已。
“師父,我這次給你帶來的禮物是一件海南黃花梨木小掛件,雖然和師兄們的比起來,也許無足輕重,可是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希望師父可以喜歡。”
宋文勇剛剛說完,胡愛玲半拉臉就塌了下去,明明說過了,不讓宋文勇在壽宴上送這種東西,還要送,真是沒救了,這一次看來又是要讓兩位師兄給占盡風頭了。
“哦,拿來我看看。”胡天渝本來翹著的二郎腿,慢慢地收了回來。
宋文勇微微點頭,恭恭敬敬地把手中的桃木盒子遞了過去,里面是他養了足足兩個月的那件海南黃花梨木掛件。
“桃木溫養,你這個得提前準備吧。”
胡天渝抬頭看了一眼宋文勇。
“嗯,兩個月前就開始養色了,而且還‘倒掛天峰’了一番,不知道合不合師父您的眼。”
“我看看。”
胡天渝一面說著,一面就打開了桃木雕花盒。打開之后,一股檀香味撲面而來,讓人靜神。木盒之中,一件小小的海南黃花梨木掛件,只有小半個手掌大小,鮮紅欲滴,光彩奪目。
胡天渝本以為宋文勇這一次又是送的平凡之物,畢竟這么些年來,胡天渝已經有些習慣了。他也理解,畢竟宋文勇年紀小,又剛剛掌事,和他的兩位師兄比起來,還差得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