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勇在慌亂之中,推開了胡愛玲的頭,可胡愛玲秀發上的淡淡清香卻留在了他的肩上。
“師姐,別這樣,師兄們今天對我已經是有了很強的敵意,你就不要再火上澆油了。”
沒等宋文勇說完,胡愛玲的臉色就變了,氣呼呼地瞪著他。
“怎么著啊,現在輪到你來教訓師姐我了是不是啊,他們有敵意是他們,我還不能喜歡你了是不是啊。”
宋文勇聽到師姐發了脾氣,當下就有些慫了,也就沒有了主意。
正當宋文勇六神無主時,看到胡愛玲猛然一跺腳。
“不理你了,我去找父親了,你趕緊回你的鋪子去吧。”
胡愛玲似乎也反應過來了什么,她也不想太為難宋文勇,覺得突然這么直接表白,好像有些太不矜持了,可她又是一個藏不住話的人,想想宋文勇,其實一個挺好的選擇,善良順和,還有些小智慧,不爭不搶的。可她也知道,父親這一關,她是過不了的,真是兩難。
若按父親的要求,她得找一個大老板,那種在生意場上,識大體,有大量,有排場的人,可是那不是胡愛玲的心儀對象。
正當胡愛玲沉思之際,宋文勇早已經離開了。
看著宋文勇遠去的身影,胡愛玲心里面不太痛快。這些日子和宋文勇相處下來,她知道,宋文勇是個不錯的人。這讓她動心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二十多歲的年紀,動了芳心,這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這個宋文勇,真是一個呆瓜,我這么喜歡他,他都看不出來。”
說著,她也就轉身回去收拾去了。等她收拾完后,就向著父親的藏寶屋走去。
胡天渝有個專門放寶貝的地方,那是他的藏寶屋。胡愛玲沿著花亭走了幾十米,就到了。她沒有敲門,直接進來了,看到父親正拿著一塊細紗布,擦拭著那汝窯的盤子。
“父親,你這都擦拭了老半天了,人都走完了。”胡愛玲說。
“哦,都走了。”胡天渝還有些不太相信。
“當然了,人都走了,你還在這里做什么啊?”胡愛玲很是有些不滿意地說道。
“你沒有看到我在這里做什么嗎?我在給這兩個瓷器古玩潤色呢,這是一個慢活兒,他們走了就走了吧,以后我這大壽什么的,還是不要過了,一年比一年沒勁。”
胡天渝一面說著,一面就是搖著頭。
胡愛玲想到之前,大師兄和二師兄之間說的話,也不知道應該不應該告訴父親。
“父親,我想給你說件事。”
最終,胡愛玲還是覺得有必要說一下這件事情,要不然她會憋壞的。
可看到胡天渝并不想怎么理會她,她也有些猶豫。
“父親啊,你能不能先放下手中的活兒,我想給你說件事情,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胡愛玲向著胡天渝看了去。
胡天渝這才算是停下了自己手中的活,轉而就向著胡愛玲看了去。
“我說愛玲啊,你這到底是要和我說什么啊?”胡天渝有些火大。
胡天渝很清楚,潤色做了一半停下來的話,可不好的。
“大師兄和二師兄有可能做不正當的生意,古玩造假。”胡愛玲終于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