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和陳宮上了馬車,坐定后,呂布緩緩問道,“公臺,你說陶使君的事情,會不會是何首烏之毒呢?”
陳宮苦笑的搖了搖頭,“剛才張老板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何首烏雖然有一定的副作用,但是只要不多吃,那就絕對不會出問題。”
呂布點了點頭,“按著張老板所說的劑量,陶使君所使用的何首烏,應該不會超量,可是又偏偏出事了,這又是為什么呢?”
陳宮搖了搖頭,緩緩說道,“何首烏確實有強身健體的功效,如果我們猜錯了,糜竺只是送一些補料給陶使君,這樣就合情合里了。”
呂布擺了擺手,“如果真的合情合里,他們就不會在私下里做這件事情了。”
說到這里,呂布的語氣停頓了一下,又說道,“公臺,李郎中還有一個學徒,應該算是他最親近的人,你看看能不能想辦法接近他,問出一些話來。”
陳宮點了點頭,“李郎中的學徒,我倒是打聽到了,名字叫張成,和李郎中學醫經有八年了,聽說二人師徒的感情很好,只是到現在還沒有見到人而已。”
呂布轉頭看著陳宮,皺眉問道,“為什么沒見到?”
陳宮苦笑著擺了擺手,“張成和他的師傅一個脾氣,性格都有些孤僻,平常躲在府中,也不怎么出來。”
呂布眉頭皺了起來,“如果是這樣性格的人,確實不好見到他,不過,難道他沒有家人嗎?
我們可以以他家人的名義把他找出來,你看怎么樣?”
陳宮搖了搖頭,“這樣雖然也可以,可是我擔心找過他的事情,會被糜竺知道了,到時豈不是會讓他懷疑?
一旦他懷疑了,我們再想要調查出什么,那可就更難了!”
聽聞此言,呂布沉默半晌,忽然開口說道,“先不用考慮那么多了,把他約出來,然后再想辦法封住他的口,總之,時間已經不多了,如果不趕快查請此事,等我們離開這里,就更加不方便了。”
陳宮猶豫了片刻,點了點頭,“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以他母親的名義,把他約出來。”
呂布有些好奇,“公臺,難道你已經知道張成家里都有什么人了嗎?”
陳宮點了點頭,“當時我聽說李郎中失蹤以后,就打聽和他相關的人物,而他的徒弟張成,當然就是我們最關注的人了。
所以,我們已經打聽清楚了,張成兄弟二人,父母尚在,住在城外的張家莊。
他自小就進了糜家,也算他運氣好,被李郎中看中,結果讓他做了一個學徒。
他的哥哥和和父母還在張家莊生活,日子還算過得去,就是他母親的身體不好,聽說張成也很是擔憂。”
說到這里,陳宮的語氣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他也不等呂布回答自己的話,便自顧自的繼續說道。
“想要約張成出來,最好的辦法當然是以他母親的身體為理由,我想他一定會出來見我們的。”
呂布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你趕快找人去辦吧,爭取今天見到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