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呂布離開兗州之時,最大的夢想就是重新組建并州鐵騎,再現輝煌。
但可惜的是,他能調動的兵力和資源太少了,一直到了白門樓,也沒有實現他的理想。
呂布聽了陳宮的講述,雖然心中早有所料,但心中還是不免有些凄涼。
這就是眼下徐州的局面,簡直就是個軟弱的小媳婦兒,四處受欺負。
“溫侯,徐州如此不堪,我軍想要在此壯大實力,真是不易呀!”
呂布微微一笑,“公臺,不必緊張,東海,瑯琊,分別被臧霸和昌豨所占,劉玄德三兄弟的用處不就體現出來了嗎?”
陳宮目光一亮,“溫侯,難道你想讓劉備收服這兩地?”
呂布點了點頭,“沒錯,讓劉備去和這些泰山賊打,等到收回了土地之后,我們只需要派兵去接收即可。”
聽聞此言,陳宮皺了皺眉頭,“可是,劉玄德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地盤,肯讓給我們嗎?”
呂布微微一笑,“公臺,劉玄德想要一個好名聲,就讓大公子封他一個官,然后下命令派人去占領這些收回的土地,劉備如果答應了,他的名聲會更好,但如果不答應,他這就是以下犯上,擁兵自重,總之,所有的壞名聲全都扣到他的頭上,到時候,他一樣在徐州呆不下去。”
陳宮一愣,試探著說道,“這樣一來,我們有些欺負人吧?”
呂布冷哼一聲,“如果是別人,我還有些不忍,但是欺負劉備,哈哈,想想就讓人高興。”
陳宮愕然的看著呂布,心中懷疑,劉備什么時候得罪過溫侯,要不然,溫侯怎么會有如此表現?
他當然不清楚了,因為,這都是上一世的事情,他怎么會知道呢?
如果他知道自己會落得那種下場,說不定比呂布還要狠,會親自上前掐住劉備的脖子,替自己報仇。
陳宮定了定神,“溫侯,除了這件事情之外,陳登今天早上離開下邳,也帶人趕到小沛上任去了。”
呂布冷笑一聲,“看來陳元龍還是有些急呀,想要早一點和他的主子曹孟德聯系上,然后想辦法坑害我呀。”
陳宮對陳登倒有一點好感,皺了皺眉頭,“溫侯,難道就不能是陳登想要提前布置防御,表現一番嗎?”
呂布擺了擺手,“公臺,陳登此次去小沛,不會安什么好心思,對了,彭城的劉備,有沒有動身去小沛。
他們找二人組合,我已經期待了好久,就想看看他們的表演!”
陳宮點了點頭,皺眉說道,“聽你這樣一說,倒真是有些奇怪了,陳登今天早晨動身趕往小沛,奇怪的是,劉玄德三兄弟也是今天早晨動身,難道,這其中有什么聯系嗎?”
呂布擺了擺手,“不用費那個心思了,只要他們盡早到達戰場,就可以盡快t我們收回地盤。”
陳宮忽然開口問道,“溫侯,如果劉玄德口頭上答應我們去消滅泰山賊,可是他遲遲不動,或者敷衍我們,那該怎么辦?”
聽聞此言,呂布冷笑一聲,擺了擺手,“公臺,你太小看泰山賊了,劉玄德去剿匪,就好像逆水行舟,如果他敢停下來,到泰山賊也會停下來?
所以不用擔心,只要劉玄德動過手,惹火了泰山賊,臧霸和昌豨就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如果劉玄德敢停下來,說不定被消滅的反而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