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懷里的男人依舊默不作聲,只是輕輕的拉扯一下被她緊緊拽住的胳膊,似乎想要收回去。
陳夢娜敏銳的察覺到了這個拉扯胳膊的動作,自然是知道男人是幾個意思啊,更加緊緊的貼在對方身上。
心里卻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哼,小樣,還在她面前裝純情,和林瀟瀟在一起,倒是沒臉沒皮的,她光是聽墻角,都知道這倆人晚上基本上都不閑著。”
如今,在她面前倒是裝純情啦不過,不管周驀然是純情還是狂野,她都喜歡。
這么想的話,陳夢娜舉起小嘴就朝對方臉上吻去,對方明顯是被她這種動作嚇得不輕,手足無措問,甚至還有幾個推搡的動作,想要把她給推開。
可陳夢娜是誰啊使出渾身的解數如八爪魚一樣纏在對方身上,不給對方任何拒絕的機會。
笑話,她好不容易才把周驀然弄到這里,都已經這樣了,她還能放過他嗎
陳夢娜絕對不是吃素的,幾個嬌柔造作的動作下來懷里的男人明顯氣息不穩,很快和她糾纏在一起。
不遠處的一道呼吸明顯也沉重了起來。
夜色還很深
陳夢娜就像一條深海的魚,飄飄浮浮,感覺整晚的被人拋在浪尖上,整個人都快飛起來了,這期間,她似乎感覺到另外一個男人的出現,可是屋里的光線太暗,陳夢娜太過于迷離,太過于沉醉,也就沒去想那么多了。
第二天,天空冒起了魚肚白,周驀然從昏睡中慢慢睜開眼,才發現他躺在一張潔白的小床上,身上蓋著潔白的棉被,空氣中隱隱約約飄蕩著消毒水的氣味。
周驀然皺了皺眉,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在醫院,他的燙腦昏昏沉沉的,正在尋思著自己為什么會在醫院。
就看見張子浩趴在他的病床上,正沉沉的睡去,而不遠處的沙發上,林松四仰八叉的睡在那里,正豪放著打著呼嚕。
這世界到底怎么了他怎么會在這里周驀然心底閃著無數的問號,單手支起病床,坐起來。
正趴在病床上沉沉睡覺的張子浩,警覺性還不錯,幾乎就是在周驀然坐起來的一瞬間,他立馬抬起頭,第一時間看向周驀然,滿眼關切地開口。
“少爺,你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昨天晚上他家少爺那種狀況很明顯,是被人下了料。
而且那種藥性還很猛,應該是會產生幻覺,上了車子,不停的叫著林瀟瀟,伸手去空氣中抓人,嚇得他趕緊把周驀然送到醫院,給林松打了個電話。
結果這兩人扶周驀然進病房的時候,周驀然竟然把林松看成了林瀟瀟不停地靠向林松那邊,嘴里叫著讓林瀟瀟抱他。
他從來沒看見他家少爺臉上有過那么溫柔的表情,一臉癡迷的看著林松,仿佛就像看著摯愛一樣。
張子浩直接沒眼去看他家少爺那副癡迷的表情,產生這么嚴重的幻覺,想必給他下料的人居心叵測。
看得臉松臉都黑了,動作麻溜的將周驀然拽進病房,快速的給他打了針鎮定劑,再給他弄了幾樣藥輸進去,他家少爺的情緒才慢慢的鎮定下來,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中藥太深,周驀然半夜還起來鬧騰了一次,林松和張子浩使勁全身解數都沒拿捏住他,最后還是林松咬著牙又給周驀然注了一針鎮定劑,這才一直睡到早上。
周驀然渾身虛軟的靠在床頭,漠然的看著張子浩。
“我能有什么事啊對啊,咱們怎么會在醫院呢”
張子浩滿臉驚詫的看著自家少爺,難道是昨天用的藥太猛他家少爺竟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來的醫院。
他只好訥訥的解釋道。
“昨天晚上你可能是被人下了料,我不得已才把你送到醫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