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一起進去吧。”
他轉頭和站在他身側落后半個身位的曾暉說道。
“我?合適嗎?”曾暉有些遲疑。
“嗯,進來聽聽吧,以后很多事都要交給你,多上點心。”
陳安若有所指地說了一句后就當先邁入了寺廟。
曾暉臉上閃過一絲喜色,又迅速隱去,快步跟上。
陳安走入寺廟,先是觀察了一番。
和上次來時不同,今天清晨的佛堂里沒有任何學生,只有緩慢的木魚敲擊聲回蕩。
沿著寺內的路,兩人走入了佛堂。
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身影出現在陳安的眼前。
一陣沉默的對視過后,對方用手示意請陳安在他身旁的木椅坐下,同時開了口。
“陳先生,比我想的要年輕。”
陳安到他身邊的的木椅上坐下,眉頭微皺。
“但具先生,比我想的要滄桑一些。”
這一句不夠禮貌的話里,暗含著陳安對面前這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的疑問。
如果陳安的推算沒有錯,具仁赫現在的年齡至多五十歲左右。
畢竟他的父親,今年也才七十二歲。
但從他的面容以及以及已經染上一些雪白的發絲來看,說他年近六十也有人信。
“哈哈,陳先生還真是快人快語,是好奇?”
“是,我的話有些直,請您見諒,我想知道您既然已經是現在這個樣子,又何必......”
“何必還要折騰呢......”
具仁赫接過了陳安未盡的話,說了下去。
“是啊,我的大半條命都丟在了二十多年前的那場車禍里......”
他看著自己被膝蓋下的空蕩,聲音里有著落寞和感傷。
“還有我的夫人、孩子,都徹底回不來了,我自己也成了現在這個鬼樣子,沒有幾年好活了......”
陳安沒有開口打斷他的話,安靜地傾聽著,他在等待著具仁赫給他的答案。
“但上天仿佛跟我開了一個玩笑,在我萬念俱灰,選擇茍延殘喘度此余生的時候,又給了我一點微光。”
“所以我現在,不得不再折騰一次了。”
他說到這里,卻沒有透露更多。
牌桌之上誰也不會輕易明牌。
具仁赫將探究的目光投向了陳安。
“陳先生,作為華立集團的唯一繼承人的你,想要從kg這里得到的,到底是什么呢?”
他直接點出了陳安的身份。
陳安臉色沒有什么變化,指節輕叩著木椅,應和著不遠處傳來的木魚聲的節奏。
“具先生,你對hj海運很有興趣?”
沒有選擇回答具仁赫的問題,他反而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
具仁赫一怔,顯然沒有預料到陳安會將話題直接跳到這里。
沉默了半晌,他才回答道,
“是......或者說,興趣與遺憾兼而有之吧。”
“遺憾,很有意思的說法,我本以為具先生只是個單純的生意人。”
“只是作為一個南國人,難免會有的一點情緒罷了。”
“但具先生,你的這個興趣,需要的錢可不少啊。”
“而這筆錢,愿意幫你出的人恐怕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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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星期沒推事業線了,咳
今天投資破100了,撒花,謝謝大家支持~
各位狗子們,七夕同樂嘿嘿
不過大概是因為書的成績不好吧,下周編輯沒有給推薦位了,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