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笑了,摸出了煙盒,遞給了于德彪一支,又遞給了劉金才一支,說道“抽根煙暖和暖和,這天是挺冷的。不過老劉你知足吧,你們組長這好事誰都沒帶,第一個想起的就是你可見你在你們于組長心里的地位。”
劉金才滿含深意地看了一眼于德彪,心中一萬只草泥馬從自己心里飛了出來,恨不得全部砸到于德彪的臉上。
雖然心里暗罵,但是到了嘴邊,劉金才卻高興地說道“那是,也不看看我和組長什么關系是不是于組長。”
劉金才說著話,還得意地看了一眼于德彪。
于德彪笑了一笑,沒有說話,不過這笑容看上去比哭還難看。
“你們啊,活的還沒有大個子明白呢。”陳陽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大個子是誰”劉金才納悶地說道。
“是我啊,怎地”大個子正好走了過來,聽到了這句話說道。
于德彪和劉金才狐疑地對視了一眼,不知道陳陽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于德彪看到了大個子后面的青木荒服,連忙打招呼道“青木課長,您也來了”
青木荒服神色嚴肅地上下看了他倆幾眼,臉上全是不滿的神色。
“我知道你們辛苦,但是既然辛苦,就要有辛苦的價值這么辛苦,要是再一時疏忽,把人給看丟了,那辛苦不是白費了”青木荒服沒頭沒腦地說道。
于德彪和劉金才兩個人一愣,沒有搞明白青木荒服指的究竟是什么。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又前后左右仔仔細細看了一遍,覺得沒有發現什么。
“青木課長的意思是讓咱們盯得仔細一些,不要放過了可疑的情況,要不然時間也花了,也沒有什么效果。”陳陽微笑了一下說道。
“是,是,那是。”于德彪兩個人只有唯唯諾諾地點頭說道。
“你們在這里再辛苦一會兒,我們進去談事情。”陳陽說著話,就朝著歌舞廳走去。
“我們也去吧。”于德彪實在不想在外面挨凍了,大聲地說道。
“廢話,都進去誰盯著外面。”陳陽腳步不停地邊走邊說。
“那把車鑰匙給我們,讓我們在車里暖和一會兒總成了吧。”于德彪又大聲喊道。
陳陽腳步加快,一副沒有聽到的樣子,過了馬路。
齊玉林看了一眼陳陽,想要說話,看到陳陽神色凝重,也就沒有開口。
“組長,你再喊一嗓子,股長肯定沒聽見,要是能在車上暖和會兒也行啊。”劉金才哆哩哆嗦地說道。
“要喊你喊,我是不喊了。”于德彪眉頭一皺說道。
“不喊就不喊,反正凍的又不是我一個。”劉金才小聲地嘟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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