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就麻煩了,孫隊長這一死,什么責任也不用負了,我回去怎么交代。”陳陽苦著臉說道。
錢友才聽了陳陽這話,一下子就把自己的煩心事給勾出來了,說道“我連回去都不用了,直接在這就辦了。”
陳陽聽了,仿佛剛想起來一樣,說道“有你什么事啊,人家是隊長。”
錢友才苦著臉說道“我是副隊長。”
陳陽好像剛看見他一樣,瞪大了眼睛上下看了看他,說道“那你可危險了要是沒個合適的理由,你可能就要背鍋了。”說到這里,陳陽好像很隨意地問道“對了,今天你們怎么來這了”
錢友才先是嘆了口氣,有些生氣地說道“這不是前兩天警察廳發下來個協查通報,給了張照片,讓查一個人。”
陳陽聽他講到了正題,也就不再插話,讓他安心講述事情的經過。
“我們就把情況發下去了。昨天下午,德惠分駐所的馬所長來報告,說是他們發現這個人了。”
“今天早上,孫隊長帶著我們準備去抓人,誰知道正好趕上這小子出門。”
“按照我說就直接把人一捕就完了,反正也不是我們的案子,我們把人抓了之后,直接向上一交不也是大功一件”
“可是我們孫隊長非要跟著這小子,說是看能不能再抓幾個他的同伙。說不定還能釣到大魚。”
“人家是隊長,咱們得聽喝啊跟就跟吧。結果就跟到了這里。”
“這小子進了恒盛商貿行,二十多分鐘了,也不見出來,孫隊長一看,恐怕夜長夢多,就命令進去抓人。”
“誰知道沖進去一看,全是死人,其中有一個我們還認識,是特務科的一個組長,叫做朱洪田。但是那個進來的小子,卻蹤跡不見。”
“我們正在狐疑納悶呢,外面槍就響了。我們第一反應就是中埋伏了,結果就打起來了。”
錢友才一口氣就把事情經過說的差不多了,這才住口。
話說完了,錢友才覺得心里舒坦了許多,他這才想起問道“你們是怎么回事”
陳陽嘴角一撇,說道“哎,咱們一樣,都是誤會那邊怎么還沒完我過去看看。”
說著話陳陽不再搭理錢友才,朝著喬有天走了過去。
錢友才愣到了那里,自言自語地說道“什么一樣你說什么了,怎么就一樣了”
陳陽剛走了兩步,就看到于德彪腳步匆匆地趕了過來。
陳陽眉頭一皺,想到怎么這么快
于德彪轉眼就來到了跟前,陳陽有些疑惑地問道“這么快有消息了”
于德彪興奮地說道“大島太君真給面兒,不到二十分鐘電報就回過來了。”
“大島太君怎么說”這個時間,顯然不可能報給喜多誠一,這封回電應該就是大島奔三的意思。
“大島太君囑咐你,要你全權處理這件事,用喜多機關偵緝課和日軍司令部特別偵緝隊的名義,他現在就去天津找喜多將軍,隨后親自過來。”于德彪說道。
陳陽一愣,說道“大島君說他親自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