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晉和又是一愣,說道:“這可是趙文生先發現的,要是他有問題他干嘛要向我匯報?”
“中國人有句古話叫做欲蓋彌彰,俞科長懂得吧?”渡邊太郎一副什么都明白的模樣,得意地說道。
“原本趙文生沒有任務是吧?”青木荒服不滿地看了一眼渡邊太郎,想著都什么時候,還在這有時間扯淡,他轉頭問俞晉和。
“是啊,他主動出來查的。”俞晉和還是在云里霧里。
“出事地點在前門大柵欄,他怎么查到了棉花胡同?”渡邊太郎接口問道。
“他說是隨便訪查無意間走到這的。”俞晉和說道。
“怎么會這么巧?離著大柵欄這么遠,怎么就查到了南鑼鼓巷?”青木荒服也開口問道。
這個問題,俞晉和還真沒有想過,這一下午發生了那么多的事,那里容的他想那么多。
“是你的催問下他才說出陳小二的情況,是吧?”渡邊太郎冷笑一聲說道,就好像一切成竹在胸的樣子。
俞晉和想了一下,好像想著就是這么回事,點點頭說道:“是這樣。”
“那個做褡褳燒餅的小販,應該也是趙文生自己說出來的!”青木荒服問道,聲音居然莫名其妙地帶著一絲得意。
“是啊,怎么了?”俞晉和有些奇怪。
“如果那樣的話,”渡邊太郎仿佛在思索,突然很確定地說道:“那個小販就可能是被屈打成招!換句話說,他就是趙文生的替罪羊!”
俞晉和遲疑的說道:“不會吧,他在審那個小販的時候,我全程都在,沒發現這個情況。”
青木荒服微微一笑,沖著俞晉和說道:“你確定?”
俞晉和連連搖頭,說道:“我沒法確定!我憑什么替他確定啊。”俞晉和搖頭的時候,就看見高金才了,他眼睛一亮,沖著高金才喊道:“金才,金才過來。”
高金才正在旁邊東張西望瞧稀罕呢,就聽見俞晉和在喊自己,他還有些不相信,對于德彪說道:“好像科長在喊我,是不是啊。”
于德彪聽了不由得氣的一笑,說道:“廢話,你沒長耳朵啊,可不是就在喊你嗎。”
“哎,哎!來了。”高金才這才迷瞪過來,連聲答道,隨后他朝著于德彪說道:“于哥,你陪我一起過去吧。”
于德彪看了看渡邊太郎那張可怕的臉,想了一想,終于還是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咱倆以后可就是兄弟了!”
高金才感激地說道:“以后你就是哥,是我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