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晉和進了辦公室,一把關上了門,眼神熱切,嘴唇都有些哆嗦,“五哥,曹局長上任了,剛開完的會。”
“這不挺好,以后警察局還不是咱家的天下!”張相五拍著胸脯說道。
“曹局長又在我們科里成立了個行動大隊。”俞晉和有點著急地說道。
“這不挺好,兄弟你的權力不就更大了!”張相五看上去很高興。
俞晉和不知道該怎么和張相五解釋,急得在辦公室里直轉磨,就像是磨道里的驢一樣。
“啥事看把兄弟你給急得,不過你就是給我說,我也不懂。待會兒中午把老曹叫出去,有什么話酒攤上說!”張相五還是大大咧咧地說道,但是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譏諷的笑意。
“爸,您來了。”外面高金才說道。
“高署長!”俞晉和連忙整了整衣服,朝著張相五擺了擺手,意思讓張相五在辦公室中等著,自己快步拉門走了出去。
這種機會張相五如果能放過的話,那么他就不是張相五了!他跟著俞晉和就出了門。
高署長身材高大,看上去高金才和他的父親長的很像,只是沒有他父親個子高而已。
“在這要聽你們科長的話,要聽前輩的話,凡事工作要爭先,領獎要退后,明白了嗎?”高署長笑吟吟地沖著兒子說道。
“爸,他就是經常教我的于德彪大哥。”高金才沒有回答,而是把于德彪鄭重其事地介紹給了父親。
于德彪連忙敬禮,說道:“高署長好!”
高署長揮了揮手,說道:“金才經常提起你,說你教了他不少東西,作為父親,我得謝謝你啊!”
于德彪滿臉通紅,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們才認識了一天。”
高署長撇了撇嘴,說道:“我很少聽到金才夸人,才一天就讓這小子夸成這樣,不簡單,我得謝謝你。”說著話,高署長親切地拍了拍于德彪的肩頭。
“金才行,干什么什么行,最早是我先帶著他呢,他還和我一起執行過一次抓捕任務呢。”趙文生一邊說,一邊走了進來,后面跟著特務大隊的幾個人。
高金才聽見他說話,也是十分納悶,他可沒有俞晉和那份城府,吃驚的指著趙文生,“你,你,你不是被抓進憲兵隊了嗎?啥時候放出來的?”
于德彪看上去一點也不奇怪,這個結果在他的意料之中,他和高金才不一樣,他可不是棒槌,他算是一個合格的特工。
趙文生的案子,只有推理沒有證據,而且推理也是基于想象的多,邏輯分析的少,這種事說大就大,說小就小。
真相很容易查清,但是就看憲兵隊愿不愿意承認了,如果憲兵隊以錯就錯的話,趙文生就是一個死!這種事發生的還少嗎?
既然趙文聲能夠完好不損的從憲兵隊中走出來,看來趙文生是碰上貴人了!于德彪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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