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生啊!進過憲兵隊那個。”曹景民和青木荒服曾經是東京警官學校的校友,彼此不陌生,說話也很隨便。
“噢,知道。看來還行,有點章法。”青木荒服點了點頭說道。
“差不多吧,現在警察局里沒有人才,他倒也算一個。”曹景民說道。
“局長。”趙文生招呼了一下。
“這是報案人,趙桑問一下。”青木荒服沖著趙文生說道。
趙文生當然知道青木荒服是誰,在特務科又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但是他仍把詢問地目光望向了曹景民。
“這是喜多機關的青木課長,你聽他的話,讓你做什么照做就是了。”曹景民滿意地說道。
趙文生答應了一聲,就把臉轉向了雜貨店掌柜老趙。
“昨天晚上你聽到什么動靜沒有?”趙文生盡量把語氣放得和氣,問道。
“動靜?也沒有聽到什么特別的動靜,不過,不過……”掌柜有點猶豫。
趙文生心里一喜,連忙追問道:“不過什么?”
“就是居酒屋那個女的嚎叫了一聲。”掌柜地說道。
“噢?什么時間?”趙文生問道。
“大概在兩點多。”掌柜說道。
“你怎么這么肯定?”要知道人如果睡熟了,對時間基本都沒有概念。趙文生奇怪為什么掌柜記這個時間記得這么清晰。
“那會兒我起夜,正好看了一眼時間,然后就聽到那娘們的叫聲,想著那么晚了還不消停,所以有些印象。”掌柜不假思索地說道。
“報案的時候為什么不說?”趙文生又問道,問話的時候,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掌柜,好像要看穿他一樣。
“你們也沒問啊!再說了這娘們有時候喊得比這還兇,還什么嘚,嘚,第二天起來不照樣沒事。”掌柜委屈地說道。
趙文生轉過頭來,先向青木荒服點了一下頭,然后對曹景民說道:“局長,案件應該發生在凌晨2點到3點之間。”
曹景民把頭轉向青木荒服,青木荒服點了點頭,曹景民這才鼓勵道:“你繼續說。
趙文生點點頭,繼續說道:“五條人命,隔壁鄰居僅僅聽到一聲嚎叫,看來是專業作案!很可能,很可能……”
曹景民見趙文生吞吞吐吐,不由得有點著急,說道:“婆婆媽媽的干什么?有什么話直說!”
趙文生不再猶豫,說道:“看樣子像是訓練有素的特工所為,但是我不明白的是特工為什么會向這間居酒屋下手!”
曹景民沒有說話,而是把眼睛望向了青木荒服。
青木荒服微微一笑,說道:“趙桑好眼力,如果說是特工,那就對了!看來你快找到答案了。”
青木荒服隨后看向曹景民說道:“不如這樣,這起案子就由讓趙桑配合我們一起偵辦,你看怎么樣?”
曹景民有點為難,說道:“這種案件,按照慣例,應該移交特務科,我怕角田顧問有想法。”
“這個沒有問題,我來和他講。”青木荒服一揮手說道。
“那就沒問題了。”曹景民高興地沖著趙文生說道:“從現在開始,你代理偵緝大隊大隊長職務,協助青木課長破案。”說完后,曹景民親熱地拍了拍趙文生的肩膀,又接著說了一句:“好好干!”
趙文生激動地都快哭了,狠狠地敬了一個禮,說道:“是!”
“趙隊長,趙隊長,快來看,這邊有痕跡。”一個偵緝隊員大聲叫道。
他并不知道趙文生現在已經咸魚翻身,成了他們的新隊長。他還是按照“特務大隊”的老稱呼,稱呼趙文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