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寶貝?聽俞科長瞎扯!看我整不死他!這老小子今天就被我打發到西直門去看城門去了!我要讓他成為當代年羹堯!”陳陽笑著說道。
曹景民聽了陳陽這話,不由得又笑了起來,說道:“看城門?怎么回事?說說看。”
“哎,那不是大島奔三在西直門申請了一個檢查站。我正愁沒地方打發這潑皮呢,就把他打發過去當了個破站長。”陳陽滿不當成一回事地說道。
“呦,這么快可就提升了?”俞晉和故意說道。
陳陽冷笑了一聲,說道:“狗屁!那不過是個幌子。就他一個是正經警察。其他都是些潑皮。你想啊,讓他帶著一些街痞子們,在西直門那個地方,能有什么鬼出息!我不過是找個地方送瘟神罷了。”
“送瘟神這個比喻用的好啊。”曹景民坐了下來,沖著二股的人擺了擺手,示意大家都坐下來。
二股的人看到俞晉和的手勢,當然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大家卻沒有一個人坐下來。
大家都把眼睛望向了陳陽。就連老范也把眼睛望向了陳陽。
陳陽沖著曹景民恭敬地點了點頭,欠身坐下,身子坐的筆直。
一股的人看到了陳陽坐下,這才整齊地坐了下去,一個個也將身子挺得筆直。
讓俞晉和奇怪的是平時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老范,居然也坐的筆直,甚至比齊玉林這個新人坐的都值。
俞晉和起初覺得挺搞笑,但是漸漸笑容在臉上消失。陳陽身上究竟有著什么樣地魔力?居然能改變這么多人。
想到這里,俞晉和不由得多看了陳陽幾眼。然后他就發現,陳陽的眼睛此刻眨都不眨地看著曹景民,一臉地崇拜神色。
曹景民越發地得意,越看陳陽越覺得親切。他見陳陽等人都坐了下來,這才接著說道:“你說像孟東海這樣的瘟神,我們應該如何送?”
“送的不好,會引起其他同事地想法。牽一發而動全身啊!”曹景民感慨地說道。
“我覺得陳陽這個法子不錯,值得我們去推廣。這樣一來,對于孟東海,或者咱們,都不失是一個好的結局。”曹景民停頓了一下隨后說道。
陳陽滿臉不好意思的神色,臉上更是滿臉通紅,說話都有些結巴了:“多謝局長夸獎。我陳陽不會拍馬屁。但是也也知道士為知己者死!只要是您不嫌棄,我陳陽這一百來斤就賣給您了!”
說著話還做勢在自己的后脖子上輕輕砍了一下。
俞晉和看著陳陽的表演,有看著曹景民一副受用的樣子,他的嘴角都撇了半天了。奈何曹景民和陳陽只顧相互吹捧,根本就沒有人搭理他。
“老吳,你先給局長介紹介紹案情。”俞晉和實在忍不住了,開口沖著老吳說道。
老吳看了看情況,陳陽個曹景民那里正熱乎著呢,這個時候說話,那就是拆臺。這可是職場大忌。
但是不說話?顯然要得罪俞晉和,這可是自己的主管!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啊。
“今天這起案件嗎……”老吳硬著頭皮剛剛說了一句,曹景民就擺了擺手,制止了他。
“這件案子是由陳陽負責的,還是由他來匯報吧。”曹景民并沒有看向老吳,而是直接沖著俞晉和說道。
俞晉和剛要開口說話,曹景民就把眼睛移開,轉頭沖向陳陽說道:“陳股長,你快說吧。案情就不用再說了,今天上午我也在那,而且清民也給我講了不少。你就只管說你們的偵破方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