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婦人偷眼觀看,看見了陳陽的模樣,像是個當官的,就停了下來,止住了哭聲。她眼睛一翻,冷冷地看著陳陽。
“我們來到這里,那是因為有人提到了你。要不然我們怎么可能找到了這里?”陳陽望著小婦人的眼睛,輕聲說道。
小婦人一愣,隨后臉上一紅,接下來就是惱羞成怒,正準備發作,就聽到陳陽接著說道:“你好好想想,是不是這兩天得罪什么人了?讓人家記恨上你,一有機會就冤你?”
小婦人聽了陳陽的話,不由得福至心靈,連忙說道:“哎呦喂,聽您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陳陽很感興趣地說道:“說說看,怎么回事?”
小婦人低了頭,仿佛有點羞澀地說道:“昨天有個人在院子外面風言風語,我罵了他幾句,是不是這個人血口噴人,報復于我。”
陳陽“啪!”的一聲一拍手掌,說道:“怪不得!這不就完了,咱們回去落實不就行了!用得著這么尋死覓活的嗎!”
陳陽說完,沖著汪選朝說道:“汪隊長,記下了嗎?”
“記下了,記下了。”汪選朝見剛才小婦人尋死覓活的樣子,就有些害怕,這要是真把她逼得自了盡,且不說小婦人偷情的事是真是假,自己首先就得吃掛落。
管她呢!又不是自己媳婦,偷不偷人和自己有什么關系!這個馬義林,忒不是東西,臨死了還得拉個墊背的!汪選朝不由得恨恨地罵著馬義林。
“那就收隊!”陳陽用力揮了一下手說道,隨后率先走出了大雜院。
汪選朝巴不得陳陽有這句話,連忙揮手帶了眾人跟著陳陽出了大雜院。
陳陽站定了腳步,看到邱大豐正縮著脖子,雙手踹在袖筒里,坐在洋車的腳踏上,不耐煩的勾著頭朝著大雜院里面看。
陳陽微微的一笑,沖著后面喊道:“吉得貴。”
吉得貴聽了陳陽喊他,連忙從汪選朝身邊擠了過來,滿臉諂笑地說道:“在,在,隊長,我在這呢。”
“給你派個活。”陳陽笑著說道。
“成啊,隊長!這是您瞧得起咱,隊長給咱臉,咱得接著不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吉得貴使勁得一拍胸脯說道。
“哪里有你說得那么嚴重,還赴湯蹈火,就是跑趟腿罷了。”陳陽笑道。
“去哪啊?”吉得貴問道。
“西直門。”陳陽說道。
“西,西直門?”吉得貴滿臉苦色,一臉不情愿地樣子說道。
“你他娘的還說什么赴湯蹈火,就讓你跑點路,你看你那副熊樣子!”陳陽臉色一沉,非常不高興地說道。
“不是,不是,就是,就是……”吉得貴語無倫次地想解釋,但是卻解釋不出來。
“不是什么,還就是,有什么好就是的?瞧你丫那操行!”陳陽不屑地罵道。
“西直門太遠了。恐怕回來天都黑了。”吉得貴苦著臉說道。
“我讓你顛著去了嗎?我早就給你想好了。”陳陽笑嘻嘻地換了一副神色說道。
吉得貴聽得眼前一亮,看向陳陽。
“看見沒有,那邊洋車都給你準備好了!”說著話陳陽沖著邱大豐大聲喊道:“車夫,過來!”
邱大豐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聽了陳陽叫他連忙跑了過來。
“拉他到西直門。”陳陽淡淡地沖著邱大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