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德彪不再理他。但凡是這種醉鬼,你只要和他說話,他能一直和你說下去。你要是不理他,沒一會兒他就會睡著。
果然,沒過一會兒,就聽見一陣震天的呼嚕聲響起,估計一層樓都能聽見。
“他娘的,這么大的呼嚕聲!不是豬是什么!”于德彪罵了一句。這一次呂二方倒是沒有說話。
這是睡著了,可以下手了。摸著了東西,我給青木荒服送過去,就沒我事了,我回來睡覺!他娘的太困了。
于德彪想到這里,蹲了下去,伸手就像呂二方口袋摸去。
于德彪剛剛摸了一個上衣口袋,就看到呂二方一臉賤笑?他不由得嚇了一跳,連忙撤手。
呂二方眼睛緊閉,伸手卻拉住了于德彪撤出來的手,隨手就放到了自己的胸口,滿臉陶醉狀。
于德彪這才明白了過來,抽出手來反手就打在了呂二方的手上。嘴里罵道:“他娘的喝多了做什么春夢呢!”
于德彪雙手翻動,上上下下翻遍了呂二方身上所有的口袋,也沒有發現尚合發所說的那兩件物件。
于德彪頹然坐在了地上,晃了晃腦袋,想到這家伙能把東XZ在哪呢?難道是尚合發說瞎話?
這個應該不可能。呂二方不管目的是什么,估計是撿著東西了,要不然尚合發也不敢說瞎話。
難道是行李里面?不應該,從今天上午開始,他還沒有機會打開自己的行李呢!
剛才到飯店安頓,僅僅是放了東西就集合出去吃飯了,他應該不會有時間把東XZ進行李中。
按理說這種小東西,隨便裝到一個口袋里就行了,為什么自己翻遍了呂二方的口袋都沒有發現。
于德彪仔細打量著呂二方,想找出有什么不一樣。
于德彪眼睛一亮,終于看出了有一個地方不對!那就是呂二方的袖子。
呂二方的袖子是挽著的!按照尚合發說,呂二方一直在稱自己冷,那么為什么將袖子挽起?
而且袖子挽起來,但是看起來卻并沒有顯得短多少,難道他的衣服袖子就這么長?這件衣服看上去也不大,怎么可能只有袖子長?
于德彪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他用手試圖將挽起的袖子拽下來,拉了一下,沒有拉動。于德彪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這個挽起的袖子是假的。于德彪伸手沿著袖口摸去,還沒有摸到一圈呢,手就停了。隨后嘴角微微拉起,臉上的冷笑變成了譏諷的笑。
挽起的袖口,原來其實是一個暗兜。于德彪伸手摸去,先是摸出了幾張鈔票,隨后眼睛一亮,一枚珠花耳環就出現到了于德彪的手中。
只有一只?看來那只袖口應該還有一只。
想到這里,于德彪伸手朝著呂二方的另外一個袖口摸去。
果然不出所料,另一個袖口中,摸了另一枚珠花耳環。
珠花耳環在于德彪的手心里閃著亮麗的光澤。于德彪心中很高興,倒不是他搜到了這對耳環,而是把這對耳環交給青木荒服,他就可以睡覺了。
至于青木荒服如何處理后面的事情,那就不關自己的事情了,反正抓人歸尚合發負責。
于德彪手中拿了耳環,悄悄地打開了房門,一個人就直接倒了進來。
于德彪嚇了一跳,身子迅速向后撤去,同時一個特工本能的反應,讓他抬起右腳,用腳后跟用力向下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