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著有點刺耳,但以老婆的相貌和身材,想離婚后找一個好點人家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鐘溢語氣有的黯然的道。
“現在還沒有,但有一個離婚的男人,他在追我。那個男的說了,他沒有生育能力不介意我有孩子。”妻子帶著有點哭泣的聲音說著。“你還是跟我離婚吧,讓我去找自己要的生活,我不想太累了。每天都為著花多少錢買菜,留多少錢給孩子交學費,留多少錢存著交房租。連自己想買件衣服都要精打細算。我不想了”
鐘溢不死心的說道:“你真的認為那個男的可以給你想要的生活嗎?一點也不會介意你嗎?”
“算了,我們明天去離婚吧。我通知你一下,也跟你說清楚了。以后我過得最怎么差也不會比現在差”老婆肯定的說著。轉身進了房間。
鐘溢心里一陣疼痛,這種感覺是第一次被女朋友說分手時感受過的。
那還是在22歲那年,現在過了13年了。這種痛苦再一次襲來。
鐘溢認為自己不會再有這種感覺了,畢竟后面找過好幾個女朋友都是以分手告終但沒有這樣痛苦過。
想想兩個人在一起九年的點點滴滴,鐘溢突然感覺沒有什么好怨恨老婆的。
畢竟自己沒有能力。老婆雖然不工作和在家抱怨好幾年,但家里的衛生打理的挺好,兒子也照顧的好好的。
鐘溢打開房門,慢慢走下樓梯,來到了樓下小區的停車場坐到了車里面,抱著方向盤。眼角有一種叫淚水的東西慢慢在滑落。
想著過往,慢慢的有點痛恨自己。
以前吧怎么說呢,不能說沒有錢過,父母車禍的賠償款。那時候40萬可是筆巨款。雖然有點不孝,但也是父母留給自己的。
就這樣胡思亂想著,鐘溢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12點了。
鐘溢下車想回房子里去睡覺,早上七點半起來,到現在12點多了。加上心累有種想睡的感覺。
這也是逃避現實的一種方式,以為醒來什么事都沒了。
恍惚間感覺手機一陣振動,褲袋里傳來一聲鈴音,拿出手機一看是旺財來電話了。
剛按下接聽,旺財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有空沒有,過了吃夜宵了。”
說起旺財,他本來的名字叫郝亮。跟鐘溢以前是同事,也是一個職業學校畢業,比鐘溢小一屆,后來在同一個酒店實習拜在同一個師傅。慢慢成了一對損友,關系特別的鐵,也是鐘溢唯一的好朋友。
以前在越城打工時兩個人租了一個不到20平的小房間誰有女朋友過來,另一個被趕到網吧通宵,所以關系一直很好。
他現在生活比鐘溢也好不了多少,今年35歲了還沒有成家,還被退過一次婚,退婚后沒有像小說里一樣突然崛起。還是渾渾噩噩的過著一個人生活,換了好幾份工作,現在在做業務員。
有錢了給浴室里小姐貢獻一份收入。還好他還有一個哥哥,父母也沒有怎么來管著他。一個人自己在外面租房子住,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的那種。
聽著旺財叫自己出去吃夜宵,鐘溢忽然之間有一種想喝酒喝的醉了的想法。
可能也只有旺財可以聽鐘溢訴說,而不會笑話于鐘溢。
“好的,你在哪里吃夜宵我過來。”鐘溢回答道。
電話里又傳來一陣調笑聲“小強,今天叫你怎么出來了,結了婚,如果不是我有特別的事叫你出來,你都回答要陪老婆孩子。而且還那么晚了你竟然沒有睡,電話響了兩聲就接住了。”
旺財叫鐘溢小強,跟鐘溢叫他旺財一樣,都是看了周星星的電影叫出來的。
鐘溢回了一句“今天心情不好。”然后也沒有怎么多說話了。
旺財說道:“我位置發你微信里了,你到了打我電話。”
聽到鐘溢說話的聲音有些不對,郝亮也就在電話里沒有多說什么話,掛了電話在鐘溢微信上發了他吃夜宵的地方。
鐘溢打開微信,點開郝亮發來的位置,開啟導航。開車前往郝亮所在的地方去了。
看看導航上的時間要一個小時。鐘溢就在微信上回了一句“在那里等我,我要一個小時后到后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