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指了指鐘溢的大伯,說他不干人事。弟弟剛剛下葬就想霸占侄子的財產,哪有這樣做長輩的。
村長從村民那里了解到了情況就大聲喝道:“都不要吵了,鐘溢家的長輩今天都在這,就一起到村委辦公室里,把鐘溢今后的事情給定下來。”
鐘溢跟著長輩們一起來到村委辦公室。
一進門,村長就問鐘溢:“小溢你自己有什么想法。想要誰做你剩下一年不到的監護人啊”。
鐘溢想了一下叫了村長一聲:“叔!我想要我小姨做我監護人,小時候我跟著小姨比在我爸媽身邊時間長。”
村長點了點頭說道:“這也好,跟著你小姨,你要聽你小姨的話。你的戶口還是放在村里,就監護人明天去鎮上的派出所里寫上你小姨的名字。”
這下子,大伯一家不高興了。尤其是大伯的兒子,這錢一分都沒有拿到,怎么可能放著鐘溢離開呢。急忙說道:“小溢是我們鐘家的人,怎么可以讓外姓人做他監護人,要做也是我爸做。”
這話剛說完鐘溢的小舅不干了:“還讓你爸做監護人,是不是要把錢都給你們保管才行啊?”
大姑也說道:“我看小溢喜歡跟他小姨,這事就這么定了。反正也不到一年時間。”
大伯的兒子繼續開口說道:“說我爸要霸占財產,萬一他小姨也要占小溢的便宜呢?那錢不是便宜他小姨了。”
聽了大伯兒子的話,一旁的大伯母也幫腔道::“就是,現在說我們想要霸占小溢的財產,轉過頭他們幾個娘家人把錢給分了,誰知道啊。”
大姑和小姑相互的看了一眼,也不再開口說話了。他們想著這種事也有可能發生,畢竟現在鐘溢手上的錢不是個小數目,那可是整整的68萬啊,這可是一筆大數目啊。就連現在造一套房子也就6萬樣子。
小舅在這時候開口罵了:“你們一家想著要小溢的錢,自己不要臉面,現在說我們想分了小溢的錢。你TMD賊喊捉賊的畜生!”
“你TMD喊誰是賊,誰是畜生。難道你們不是這樣想的嗎!不是為了他的錢,你們會這樣好心收留這個拖累嗎?”這下子,大伯徹底不要臉面了。回罵著道。
就在他們要吵起來時,村長開口了:“都給我坐下,好好說話。一個個的像什么樣子,現在是商討小溢的今后的日子,不是為了怎么分他錢。”
大舅說道:“這個村長,我們不是要分錢,是他大伯在說錢什么的。”
“如果我想霸占溢溢的錢,我就出門被雷劈,做人不得好死。”小姨哭著說道。
本來鐘溢說要跟著她,她還挺高興的。現在被鐘溢大伯這樣說,小姨覺得心里很委屈。
就在小姨哭的時候,鐘溢的大姑拉起了小姑的手來到了小姨身邊安慰著:“他姨啊!我們相信你不會占小溢的便宜。小溢跟著你,我們也放心。不要再哭了。”說著給鐘溢小姨擦了一下眼淚。
在村委辦公室,經過了激烈的商討。小溢最后跟了他小姨,就在要回去時。大舅忽然說話了:“他大伯,這我姐和姐夫辦白事的禮金在你手上吧,你什么時候給小溢啊!禮金的名單也是你記的,順便給下小溢,以后小溢要回禮的。”
“對!你把小溢家的禮金跟禮單給他。他以后要回禮的,這不能搞錯了。”村長也說話道。
說著話,村長跟小溢他們一起去了他大伯家,在村長的監督下,他大伯母很不情愿的把收的禮錢還給了小溢。
小溢拿著禮金跟小姨他們回到自己家。這白事的禮金并不多,也就幾千樣子,打開禮金單上寫著誰誰多少錢,誰誰又多少錢。大多數都是83元的樣子,以后誰家有人辦白事,紅事了。小溢也要去回禮的!這是在農村的一種習俗。
鐘溢拿著禮單走上樓來到了父母房間,在裁縫機的暗閣里找到了一把鑰匙。
這是父母衣柜的門的鑰匙。平時父母會把家里值錢的東西放在衣柜的大衣口袋,像銀行票子,現金和一些金器。
打開衣柜的門,鐘溢把父母的大衣口袋都淘了個邊,在里面找到了13張銀行票子和1200元現金。
鐘溢看了看這13張銀行票子里面加起來的錢有4萬5千元,這錢父母是準備造新房用的。
鐘溢隨手把現金跟銀行票子連收的禮金都一起放到了一件大衣口袋里。再把衣柜門給鎖好,仔細檢查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