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姨走后,鐘溢對大龍說道:“在我家過年,是不是很不習慣。”
大龍說道:“老板,我自己在越市過年,也是一個人。沒有什么不習慣的。”
鐘溢說道:“大龍,現在在我家里了,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老板了,喊鐘溢行不?”
鐘溢跟大龍說過好幾次了,讓他不要喊自己老板,但每次說完。大龍就是改不了,一直叫鐘溢老板。
大龍說道:“好的,老板。我會改過來的。”
鐘溢跟大龍在家吃過晚飯后,鐘溢跟大龍說道:“要不要跟我一起到外面走走,現在時間還早。睡覺也睡不著。”
大龍說道:“好的,老板。”
鐘溢有點無語了再一次提醒大龍說道:“大龍,現在在家你喊老板沒有事。出去了,你在喊老板就不好了。”
大龍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外面我不喊你老板。”
鐘溢帶著大龍來到了村子里。現在村里的人已經差不多都吃過飯了。
來到村里的小店,鐘溢發現小店里面圍著一大群男人。他們在玩“小九”。而且賭的有點大。
在農村過年的時候,村里在外面打工和做生意的人都回來了。而且都賺了點錢。一個個都喜歡打“小九”。
有的人運氣差,可能在過年的時候,把這一年辛苦賺的錢給輸光了。
回家后,家里的老婆肯定會和他打一架。這一個年也就過不好了。
現在已經快過年了,賭博大多數是男的,能看到的女人沒有幾個。
女人們都在家里,忙著準備過年的菜肴。煮好后給他凍起來。
等客人來了,從罐子里挖一碗出來,在抄幾個小菜,就能招待客人了。
像這種情況要好多年后才慢慢的改過來。
隨著國家的政策,村里的干部的監督。時不時的有鎮里的干部下來宣傳。這種聚眾賭博的事才會消失。
以后大家,都會在家里。或棋牌室里。打打麻將,打打牌。輸贏都很小的娛樂。
女人們不會準備很多菜肴,有的人家,就直接在酒店里辦上一桌。
把家里的親戚都叫上。一頓就解決了,不用再為過年時,今天來幾個客人招待一下,明天再來幾個客人又招待一下。
這樣做,雖然給過年招待客人提供了方便,但過年時的氣氛就越來越差。大家飯一吃,就各自回家了。
鐘溢跟大龍在小店也沒有停留,直接走到了村外。鐘溢問大龍:“大龍,你要去跟他們打牌不。”
大龍說道:“我不會打牌的,對賭博不感興趣。”
現在的大龍是個老實的孩子,煙,酒,賭。一樣不碰。話也很少。你不跟他說話,半天不會說一句。
兩個人來到村外的馬路上,這里已經有兩個女孩子在走路了。
鐘溢看見是朱丹丹跟朱娜,于是鐘溢就走了過去,跟她倆打了一個招呼。
朱丹丹看到鐘溢跟他們打招呼,回應道:“鐘溢,你什么時候回來的,聽說你去越市補習去了。現在學習的怎么樣了。”
鐘溢說道:“還是老樣子啊。學不進了,就在越市找了一份工作。今天剛剛到家。”
這時候跟朱丹丹一起的朱娜說道:“鐘溢,你旁邊這位是誰,你的朋友嗎。”
鐘溢說道:“這個是我在越市的朋友,因為回家的路遠,就沒有回家了。跟我一起過來過年。”
朱娜問道:“你朋友叫什么,也不介紹一下啊。”
鐘溢給朱娜他們介紹了大龍,大龍也跟大家打了一個招呼。就站在旁邊不說話了。
朱丹丹說道:“鐘溢,明年中考,我可能考不上高中了,家里人讓我去職校學一個技術。你要不要也去學技術啊。”
鐘溢說道:“我已經在工作了,就不去學技術了。”
朱娜問道:“你現在在做什么工作,辛不辛苦。”
鐘溢胡亂的說了一個工作,說自己在酒店里面跑菜。工作還行。大龍就是跟自己一起的。
朱娜聽鐘溢在跑菜,就說到:“你怎么不去學廚師,這也是一門技術啊。跑菜什么的是個人都會。”
朱丹丹說道:“是啊!鐘溢,你就跟我一樣去職校學一門技術,這樣以后也不會沒有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