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鐘溢也不認識他,自己記得這房間租給的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好像天天上夜班的。但每個月總有幾天天天待在家里不太出去。
那男的看到鐘溢連忙說道:“鐘老大,你怎么過來了,有什么事嗎。”
這個人顯然認識鐘溢,鐘溢問道:“你是誰,怎么認識我的。還有你怎么在這房間里。我記得住這里的是一個女孩子啊。”
紋身的男人回去房間里,把放在桌子上的香煙拿了過來,抽出一支遞給鐘溢說道:“鐘老大,你自己不知道,現在你在城南這一片的道上,誰不認識你鐘老大啊。”
鐘溢搖了搖手,表示自己不抽香煙,再一次問道:“這里的女孩子呢,怎么不在。”
紋身的男人連忙說道:“她是我女朋友,她現在在百樂匯上班呢。要到12點后才回來。你找她有什么事嗎。”
鐘溢說道:“那你等她回來后跟她說一聲,以后我每個月一號來她這收房租。讓她準備好。我去下一家了。”
現在鐘溢才知道這個房間的漂亮女孩是坐臺的小姐,但鐘溢不明白的是她自己在夜總會里辛苦喝酒陪客人,卻找了一個男朋友養著這是為了什么。
剛剛看她男朋友的樣子也不是一個正經男人,對女朋友在夜總會上班被一些男人吃豆腐,好像一點也不介意。看他樣子也可能不會有什么工作。
鐘溢總感覺她們的愛情不會有什么好結果。最后受傷的永遠會是那個女孩。
鐘溢又到了下一個房間門口敲了一會門,這里住著兩個女孩子是在市內一家專賣店里賣衣服的。
但敲了半天也沒有人來開門,顯然他們現在還在上班,沒有回來。
鐘溢到了三樓,也是今天的最后一家,房間門開著,里面有一對夫妻正在收拾東西,看見鐘溢過來,房間里的男人從口袋里拿出兩張一百元的錢給鐘溢說道:“房東這是下個月的房租,我明天開始要出去出差一個星期,正在收拾東西呢。”
鐘溢收下男子遞過來的錢后,對他們說道:“下次開始我會在每個月的一號來收租,以后你們也一號交房租吧。”
他老婆說道:“這樣好啊,我們也要月底發工資,以后不用特意去銀行取錢了。放在房間里也感到不安全。”
鐘溢對他們說道:“那我回去了,你們繼續忙。”
鐘溢在走廊里翻了一下筆記本,發現今天也沒有可以收房租的租客了。把筆記本一蓋,往著網吧走去。
想著明天去買大紅紙,再寫一次通告,讓兩棟樓房的租客都知道一下。
到了網吧門口,看到白靜已經在吧臺坐著了,好像在想什么事情,并沒有注意到鐘溢的到來。
鐘溢走到吧臺的時候,還是白潔發現了鐘溢,對鐘溢說道:“老板,你回來了,芳芳怎么到現在還沒見她回來,她去哪里了。”
白靜聽到白潔的聲音回過神來。看了看鐘溢,并沒有說話。跟她平時的樣子,有了很大的區別。
鐘溢說道:“芳芳姐跟我回來的時候,就在樓下分開了,說去飯店看看。怎么她還沒有回來嗎。”
白潔說道:“還沒有啊,可能飯店里有什么事吧。等會就會回來。”
鐘溢看了一下網吧,沒有發現大龍在,平時大龍差不多要到11點多才會回去睡覺。鐘溢感到有點奇怪的說道:“大龍人呢,怎么沒有看到他啊。”
白靜這會兒好像恢復過來了,對鐘溢說道:“剛剛接了個電話,好像一個女的打給他的,好像有什么急事,跟我姐說了一聲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