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過自己嚇自己罷了,自己又沒有做傷天害理的事,就買了四棟樓房,怎么可能把這大學給扇沒有了呢。
鐘溢摸了摸口袋里的香煙,快速的跑了回去。看到一個拿著圖紙在旁邊跟人說著什么的負者人,鐘溢就走了過去。
等他說的差不多了,鐘溢掏出香煙給負責人和旁邊的幾個每人發了一圈后,對著拿圖紙的負責人說道:“你好,我是前面飯店的老板。你們這里是準備建什么啊。”
負責人接過鐘溢遞過來的香煙夾在耳朵上后,對鐘溢說道:“你是開飯店的老板啊,你這是過來拉生意的吧。”
鐘溢笑著對負責人說道:“是啊,是啊。我看你們有沒有需要訂餐的,就過來問問。”
鐘溢又拿出香煙跟打火機,遞給負責人一根香煙,把打火機給打著。
負責人把圖紙往腋下一夾,把香煙往嘴里一放,鐘溢就把他的香煙給點著了。
負責人吸了一口香煙,吐出煙霧后。對鐘溢說道:“你的飯店是不是往下走過去點的“小溢飯店”啊”
鐘溢把打火機收了起來說道:“是啊,就是你說的那家飯店。”
說完又指著斜對面的網吧說道:“你看,那家網吧也是我開的。”
負責人順著鐘溢指的網吧說道:“還不知道這位老板貴姓呢。”
鐘溢拿出前些天林芳給他準備的名片遞給了負責人說道:“我叫鐘溢,這位大哥怎么稱呼。”
負責人接過名片后對鐘溢說道:“我姓高,叫建平。你的飯店我跟其他幾個負責人五一節前就過去吃過,感覺口味什么的還可以。就是價格嘛。”
鐘溢經過上一次嚴彪的事后,知道這個負責人是在要好處。對著負責人說道:“建平大哥,你看現在也不是說話的時候,晚上我請你吃飯,怎么樣。”
高建平把最后一口香煙吸了之后,把香煙尾部扔在地上說道:“行,那晚上就打擾鐘溢兄弟了。”
鐘溢連忙把香煙又遞了一支給高建平說道:“建平大哥,你們這工地建的是什么啊。看著架勢好像挺大的啊。”
高建平說道:“這不是建一所大學嗎,這個已經傳了好久了。你不會不知道吧。”
聽著高建平直接說出的是建大學,鐘溢這才放下心來,對高建平說道:“這個不是很早要建的嗎,一直沒有動工,我還以為這事泡湯了。”
高建平說道:“誰說不是呢,我們建筑公司也很早就接到任務了,上面的人一直不滿意建筑的設計,這圖紙是改了又改,還有這規劃內的還有幾戶人家的工作一直沒有做好,就一直拖到現在。不然過年之前的時候就要動工了。現在搞得工期很緊。想想就有些惱火。”
鐘溢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對高建平說道:“那建平大哥,你先忙,我先回去了。等下午你下班了我過來找你。對了你下班幾點鐘啊。”
高建平說道:“今天可能要晚一點,你五點半的時候過來就好了。到時候我們邊吃邊說。”
鐘溢說道:“那我先回去了,晚上我們再說。”說完鐘溢跟高建平告別后就往網吧走去。
回到三樓房間后,鐘溢忍不住的興奮,走過去抱著還在寫計劃書的林芳,就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興奮的說道:“芳芳姐,我們要發財了。哈哈!”
林芳看著鐘溢說道:“你發什么神經啊,什么發財了。你中彩票了啊。”
鐘溢也不顧林芳狐疑的眼神拉著林芳來到陽臺上,指著斜對面的工地說道:“你看,他們開始動工了,我的記憶沒有錯,這大學開始建了。”
林芳無所謂的說道:“建就建唄,也沒有什么。以前就要說建了的。這關你記憶什么事啊。”說道記憶林芳有些疑問的看著鐘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