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溢還真信了白潔的鬼話,整個人趴到了床上。
等鐘溢趴好后,白潔對林芳使了一個眼色,讓林芳跟他一起按住鐘溢,不要讓他亂動。拿著硬幣使勁的刮。也不在管鐘溢怎么的喊叫都沒有用。
等刮好以后,這才坐了起來,揮了揮手腕后,說道:“累死我了,老板你的皮也太厚了。那么難刮。還有你就那么怕痛嗎,剛剛叫的跟殺豬似的。”
“就是,一個大男人還這么怕痛,你不會忍忍啊。叫的那么難聽。”說著林芳也站了起來。
白潔一看鐘溢還躺在床上,趕忙說道:“老板,剛剛刮好你最好不要躺著或坐著的,你站起來走一下。”
鐘溢聽到白潔的話后,也從床上用手撐了一下,就爬了起來,感覺到脖子都不能扭動了,扭一下就痛。
還有自己的背上,也是像被皮鞭抽打過似的。火辣辣的感覺。看來今天晚上只能趴著睡了。
但效果還是十分的有效的,現在頭也不暈,嘔心想吐的感覺也沒有,肚子也不在漲的難受了,還感到一陣餓的感覺,想要吃飯。
鐘溢套上一件短袖,對白潔說道:“白姐,你吃過飯沒有,要不一起去吃飯。我肚子餓了。”
“真的那么神奇,鐘溢你刮完痧后,就立即好了啊,這也太神了。”
說著林芳還用手來碰一下鐘溢脖子上被白潔擰出來的痧痕。
鐘溢連忙跳開,“別碰,現在還痛著呢,你一碰就更痛了。”
“真那么痛,你剛剛不是裝的。”
鐘溢用手往自己的眼角一擦,把手遞了過去給林芳看。
“不痛的話,我眼淚自己會跑出來的啊。白姐下手也太狠了。”
“不痛的話,怎么會好的那么快,你還說我下手狠,你不知道擰起來有多累。換做別人我都不愿意給他擰。”
“那謝謝白姐,走我們吃飯去。”
“我換一身衣服,你們在樓下網吧等我一下,我馬上下來。”
說完就走出了房間,到自己房間里換衣服去了。
鐘溢跟林芳又把房門關好,到了樓下網吧,白靜一看鐘溢的脖子上哪一圈一條條的痧痕,說道。
“老板,你脖子上是怎么了,下午時還好好的,怎么下來變這樣了。”
“被你姐擰的,我背上還有呢。都是你姐干的好事。”
白靜跑出來到鐘溢身后,掀起鐘溢的衣服一看,那一條條的痧痕是觸目驚心啊。
“你怎么得罪我姐了,把你弄成這樣子,你不會干什么壞事情了吧。”
馬海燕,看了一眼鐘溢,又聽到白靜的話后,笑著說道。
“老板這是中暑了,你姐給老板刮的痧,我們這邊中暑了都是這樣干的,不是被你姐撓的。”
林芳一聽馬海燕的話,說道:“你們這里真的有這種方法啊,你們有沒有被這樣刮過。”
“有啊,老板娘。我小時候中暑,我媽也是這樣給我刮的,就是很痛,現在想起來也會覺得痛。但效果很好,刮完就好的。”
等馬海燕說完,白靜就一巴掌拍在鐘溢的背上。
“還說被我姐撓的,原來是我姐給你治病,讓你亂說話。”
鐘溢的背上一陣痛意,立馬傳來,不盡的吸了一口冷氣,這一下也太痛了。
林芳看著鐘溢痛苦的表情,說道:“靜靜,別拍鐘溢的背上了,現在他痛的好像受不住。”
“什么好像受不住,本來就受不住,今天是不能安穩睡覺了。”鐘溢立馬反駁道。
這時候白潔也換了一身衣服下來,傳來一身清涼的連衣裙,推開網吧的大門進來后說道。
“走吧,我們吃飯去,肚子都餓死了。”說著還摸了一下自己平灘的腹部。
“走吧,都快八點了,我們隨便去吃點。”林芳拉上鐘溢往網吧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