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身份證的那種有沒有,不記名的。”
“有,但這種卡掉了,就沒有辦法補辦了。”陳有為好像想到了什么,也沒有再說下去,連忙給鐘溢拿了一張不記名的卡給鐘溢。把錢給轉了過去。
鐘溢拿著卡有點不放心的說道:“這卡里的錢能取出來或轉出來不。”
“可以的,鐘先生請放心,如果你在柜臺辦的話,只能用于消費,但這張卡可以。你盡管放心。”
鐘溢把卡放進錢包后,跟陳有為說了一句謝謝。就要離開了銀行。那張五萬的卡,也不是陳有為所想那樣是給某位領導的,而是準備偷偷的給白潔的。
“鐘先生,你什么時候有空,我想請你吃頓飯,表示一下感謝。不知道你方不方便。”陳有為見鐘溢要走了,連忙說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過幾天,我請你吃飯,我公司的事情,麻煩了陳經理不少,我還沒有表示感謝呢。”
“這是應該的,那鐘先生你有時間了給我打電話。”
“行,那我先走了,過兩天我們聚聚。”說著鐘溢就出了銀行,來到了剛剛停電動車的地方。
鐘溢騎上電動車,又一次的回到了網吧,這次沒有進網吧跟白靜閑聊,到了三樓房間。
看見角落里那把好久沒有碰過的吉他,本來鐘溢打算看書的,不知怎么的拿起了已經有點灰塵的吉他。找出培訓班發的樂譜。彈奏起來。還是那一首熟悉的小芳。
鐘溢也試著彈奏別的曲目,但總是磕磕跘跘,聽不出彈奏的啥。
彈奏了一下午,到了五點多的時候,林芳也回到了房間中,對著鐘溢嚷道:“你別彈了,快過來給我拍一下腿,這只腳難受死了。”
“你腳怎么了,那里碰到了啊。”
“練車練的,一直點著離合器。難受死了。你給我按按。”
鐘溢放下吉他,按著林芳說的地方給按了起來。
“你今天去練車都學了什么了。”
“早上到了就讓我撥檔位,他教別的學員去了。過了好久才讓我練車的。學了一個直角轉彎跟S車道。別的什么也沒有學。明天還要去。回來還說讓我把科目一的背熟了。”
“那你就去啊,多練練就好了,你們幾個人在練車啊。”
“我們5個人在練,我一個人一輛車,宮教練給我找的。中午吃飯還是我付的錢。”
“對了,昨天跟你說給他拿一條香煙你拿了沒有。”
“沒有啊。早上都來不及,明天早上來接我的時候,再給他送一條。你按的輕點。對了,今天你說要去捉賊,怎么樣了。”
“以后捉到了,都送派出所去了,算是報仇雪恨了。”
按了一會,鐘溢對著林芳說道:“走吧,我們先去吃飯,時間差不多了。”
“我不想動了,你給我打包回來好不好啊,我在樓上吃了。”林芳有些撒嬌的說道。
“好吧!那我給你去打包,我也回來吃算了。”
說著鐘溢就出了房間,去了一趟飯店。打上了幾份菜,拎著兩個袋子回到了三樓房間。
鐘溢拿著飯菜,在房間門口喊了一聲林芳,讓她給自己開門。
結果等了好一會也沒有動靜,鐘溢把飯菜放在了地上,想拿出鑰匙開門的。
這時候房間門被打開了,只見林芳已經換了一條褲子讓鐘溢進來。
“你咋那么長時間不開門,在里面做什么。也不回應一聲的,我還以為你出去了呢。”
“我在衛生間,我家親戚來了。煩死了。”
“那你快吃飯,別餓著了。多休息。”鐘溢一下子變的勤快起來。把飯菜打開放在了寫字桌上。筷子都給林芳準備好了。
對于林芳親戚到來,鐘溢是感受過好幾次了,每次都會鬧點脾氣。鐘溢已經形成條件反射了。